但此刻,程寧寧驀然想到,這裡不是現代,是一個對女子很苛刻的時代,她的相公更是一個讀八股文的人,所以……
“相公,你是不是覺得我臟了?”說話間,程寧寧慢慢縮回了抱著顧秦臂膀的手。
一想到顧秦會這麼覺得,程寧寧再也無法賴著顧秦,眸中更是生起了傷痛。
“寧寧,你在說什麼?”顧秦一副聽了驚世駭聞的模樣,“我怎麼會這麼想。”邊說邊將要退縮的程寧寧給摟緊在懷裡,“我是恨自己沒保護好你……”
“真的沒有覺得我臟了嗎?”程寧寧不信。
“寧寧,你是在挖我的心嗎?”顧秦微微退開身子,挾製住程寧寧的臂膀,沉痛著雙眸凝視著她。
程寧寧咬了咬唇,半信半疑,“其實……”有些解釋是必要的。
“不要說了,什麼都不要說了,我相信你。”顧秦重新將程寧寧給抱在了懷裡。
這滿身的傷痕定是反抗所致,還有什麼需要解釋的,他要是再讓她解釋,他就是畜生都不如。
他已經對自己當時沒立刻走過去感到悔恨了,哪裡還能要她解釋。
顧秦不聽是顧秦的事,但解釋是程寧寧的執著。
“我的脖子是我自己用頭上的木簪子劃破的,也就是看著可怖一點。我的胳膊和腿是我奔跑時摔倒擦傷和扭傷的。”程寧寧沒有敘述事發過程,隻是解說了一下傷,“最後,我用頭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