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能說嗎?”
“你不是秀才嗎?”
“秀才就這麼能說嗎?”
“我覺得是。”
“好吧。”媳婦說是就是,“說了一路累不累?口渴不渴?我先背你去喝點東西,我們再去看大夫。”
她可是參加過辯論半日都不停歇的人,那可比這個狠多了,連說一個多時辰的話算什麼?
不過……
“累,要喝水。”她現在是小妻子,該嬌弱時必須得嬌弱。
“累你還那麼一直說。”這話乍聽是指責卻是滿滿的無奈和寵溺。
“誰叫她們罵我,我不說到她們懷疑人生都對不起她們罵我,看她們下次還敢不敢罵我。”
“不要說罵你,怕是看見你直接繞道。”
“那更好,求之不得。要是不繞道,就讓她們再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懷疑人生。沒讓她們打起來我已經是口下留情了。”
“嗬……”顧秦輕笑了一聲,他的寧寧就是這般與眾不同,“歇會兒,馬上就到喝水的地方了。”
“嗯呐。”彆人是用來懟的,但相公是用來撒嬌的,相公疼愛,必須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