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潑了我一臉飯菜,我咽不下這一口氣。”劉經義一直一口咬定要揍的是顧秦,所以此刻顧秦一問,那是立刻應下。
“如此,說你我是仇敵也不為過,絕對不會是一夥,可對?”
“當然,誰跟你一夥。”劉經義立刻應答。
“你們說呢?”顧秦又看向了其他跟著劉經義一同的幾個人。
“當然,誰跟你一夥。”其他幾人紛紛應聲。
在幾人話音落下之後,顧秦看向了趙全德,“稟縣太爺,昨日酉時六刻我在觀前街的紫竹書店,紫竹書店的掌櫃夥計可為證,還請縣太爺明察,我當時不可能出現在東光巷,另外我與劉經義幾人並不是一夥,也排除我指使他們的嫌疑。而這不是一夥,除了剛剛劉經義幾人自己的證詞,大人也可以派人去縣學詢問,我們不和已經一月有餘。”
“來人,立刻去觀前街紫竹書店將昨晚在店裡的掌櫃和夥計找來。”趙全德立刻吩咐人去辦。
“另外,昨日因為在縣學飯堂沒能吃好飯,所以回去的路上,在紫竹書店買好書之後,為了回去之後不麻煩我夫人,我在柳華巷邊吃了餛飩,很有名很好吃的那一家,叫蘆花餛飩,大人可一並派人求證。”
趙全德對著一側又揮了一下手,頓時有衙役又去辦了。
劉經義當下慌了,要是顧秦有不在場證據,他們怎麼辦?
“顧秦,你撒謊,我們是追著你到東華巷的,我們要揍的是你,就是你。”
“對,就是你。”劉經義一開口,其他幾人紛紛應和。
“你們要揍的是我,跟沒揍到我反而揍了魏家二少爺有什麼關係嗎?難不成我還跟魏家二少爺一夥不成?我可不認識什麼魏家二少爺,再說了,就算是我跟魏家二少爺一夥,不該被打折胳膊的是你嗎?怎麼就成了魏家二少爺了?”
“我……你……”劉經義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顧秦一來,趙全德就看出了顧秦的與眾不同,至少跟劉經義這幾個人比,特彆是此刻問得這幾個人啞口無言。
但是……
“顧秦,據本官查探,劉經義欺負你有月餘,你一直處於忍耐狀態,為何昨日卻突然還手?”到底是做官多年,這也是一個疑點。
或許顧秦什麼都沒有做,但不妨他故意激怒劉經義,導出這一場戲,雖然沒有傷害魏家二少爺的動機,但不妨礙借此收拾劉經義,畢竟劉經義一直欺負他。
“回大人,我乃學子,於縣學中要做的就是好好讀聖賢書,參加明年的秋闈,且我乃一介貧民,無權無勢,我惹不起大家少爺,就隻能忍耐。但我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劉經義他欺辱我可以,但卻用言語侮辱我妻子,作為男人,若是在自己的妻子被人用話語侮辱都無動於衷,我也就不配為男子了。”
話落間,顧秦麵上憤怒清晰可見,可見對劉經義侮辱其妻子有多憤怒。
“此事大人可查證。”顧秦微微平複了一下憤怒的情緒,說了這麼一句,滿目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劉經義,你還有什麼可說的,種種證據都指向你,不管顧秦有無不在場證據,總不會和你合起夥來一起揍魏二少爺的。”趙全德這話就等於判了劉經義的罪了,算是給他最後一個申訴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