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夫妻,但已有四個多月不見,這般直白的說出來挺羞人的。
特彆是自從前年兩人約定好待顧秦春闈後再圓房之後,兩人之間雖依舊親密,但止步於親親抱抱,沒再深入。
那會子她之所以妥協,一個是因為尤大嫂的事,既然顧秦擔心她順著他便是,還有一個就是,顧秦學習需靜心,既然他自己有意不做那事,她當然要順著,聽說那種事開了頭就會……
還是不開頭的好,讓他靜心學習。
當然,還有最後一個原因,那年她才十七,雖然在這裡不小了,但擱她心裡也不算大,身子還是多將養兩年的好,嗯,到時候有了孩子也容易留住。
這麼久的止於擁抱和親吻,以及離彆,現在這麼說,真的是好羞澀。
顧秦被程寧寧這一勾脖子給勾得心顫,特彆是那溫熱的呼吸直噴麵頰。
他的寧寧……
“好。”顧秦沒拒絕,應了一聲,並抬首炙熱地看著程寧寧。
這一抬首,程寧寧更羞了,勾著顧秦脖子的手忍不住縮了一下。
顧秦卻是一個前傾將人給壓在了榻上狠狠地吻了上去,程寧寧一顫,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本以為……
一吻過後卻沒了動靜,讓程寧寧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對上的是顧秦那變得更炙熱的眸子。
程寧寧放在榻上的手指忍不住縮緊抓住手心下方的床單。
“禮物我收下了,但這幾日有些忙,我想等忙完了再拆,可以嗎?”
程寧寧咬了咬下唇,控訴地看著顧秦,哪有人這麼問的。
“天天拆日日拆。”
這話,程寧寧沒耳聽了,當下縮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顧秦,我有沒有說過有些事做做就好,不要說,你怎麼又忘了?”
四個多月不見的來自於小妻子的羞澀,真的是讓顧秦稀罕極了,恨不能立刻拆吃入腹。
但兩年都等了,也不差這幾日了,他一定要給她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給她一個不留遺憾的洞房花燭夜。
“我去取水來給你洗漱。”不敢再逗下去,再逗下去純屬是折磨自己,丟下一句,顧秦立刻起身朝外而去,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架勢。
奈何程寧寧捂著眼睛,什麼都沒看見……
……
翌日,程寧寧吃了早膳便與沈芙一起去上工了。
顧秦則是開始接見各方的拜見。
來看病的患者並一定知道程寧寧是顧秦的妻,是去年考中解元的那人的妻,但藥堂裡的人卻是都知道的。
而經過昨日之後,在去年的解元考中狀元還是連中三元的傳言出來之後,藥堂裡的人便明了程寧寧現在是狀元的妻了。
本以為程寧寧今日不會來上工,但程寧寧卻來了,大家在看見程寧寧的時候,那是既驚訝又羨慕。
這種眸光,程寧寧去年已經經曆過了,所以早就不當一回事了,她該乾什麼就乾什麼。
“師兄早。”在經過小亮跟前的時候,程寧寧像往常那般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