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瓜還能有這作用呢?
何秀婉摸了摸臉上涼絲絲的黃瓜片,不動了。
這天底下啊,就沒有哪個女人不想更好看的!
就這麼敷了十分鐘左右,周山海又殷勤的端了水來叫何秀婉洗臉,等洗完臉,就著昏黃的油燈看何秀婉,就感覺何秀婉的皮膚好像變好了似得。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周山海伸了手指戳了戳,感覺竟然水當當的。
何秀婉自己也戳了戳,驚喜的道:“周山海,我臉好像滑溜了很多!”
可不是,周山海用指腹摸了摸,還彆說,手感確實不錯。
何秀婉坐起來正對著周山海,一邊用指腹點著臉一邊道:“我是不是吃胖些,你摸著會更舒服啊?”
周山海現在睡覺都老老實實的,是不是因為她太瘦了不想摸啊?
何秀婉拉了周山海的手,摸了摸臉,又拉去摸她的腰。
即便她現在還好好穿著衣服呢,但就這樣去摸她的腰也不是君子所為啊!周山海趕緊手上用勁停住手,就是不肯往那腰上摸。
何秀婉沒察覺不對勁,隻低著頭抱怨:“我身上好像也挺瘦的。胸也不夠大。周山海,我要是多吃點,胸也會長大麼?”
周山海:“!!!”
這個他哪裡知道啊!
“行了你!我困了,睡覺睡覺!”周山海粗聲道,翻身上床睡在裡側,立刻發出了震天響一般的呼嚕聲。
明天就去鎮上!他是迫切的要跟何秀婉分房睡了!
何秀婉看了眼他,低頭又看了眼胸口,默默想,她還是多吃點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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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村長家裡桃花正在灶房做午飯,她姐姐梅花就來家了。
“姐,你怎麼回來了?”看見梅花,桃花很驚訝。
梅花沒叫驢車,是直接走回來的,一口氣走了這麼遠的路,這會兒滿額頭都是汗,嗓子裡更是跟要冒青煙似得,渴的她顧不上回話先舀了小半瓢涼水咕嘟咕嘟喝了。
喝完抹了下嘴,梅花才開口:“娘下地去了?”
桃花點頭:“嗯,下地去了。姐,你出什麼事了?”
“怎麼說話的!我能出什麼事?”梅花白了眼妹妹,到底憋不住,直接問桃花了:“周山海,就後頭周家那小兒子,你知道他是怎麼回事嗎?”
桃花驚訝:“山海哥?山海哥怎麼了?”
往日梅花很看不上桃花這麼稱呼周山海,但現在卻道:“你那山海哥,他在鎮上買了店鋪了!就買在我們家旁邊,原先開書齋的那店鋪,你知道那裡市價是多少嗎?”梅花伸出兩根手指,“二十兩隻怕都打不住!”
天啊,山海哥居然買了那麼貴的一個店鋪嗎?
桃花打從心眼裡為周山海高興:“這麼說,山海哥以後要當老板啦!”
梅花有些頭疼,她這妹妹關注的點是不是不對啊?
“他當老板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他什麼人!”梅花沒好氣說道:“我是想問你,他到底怎麼回事,他們家原本窮的連給他娶媳婦都娶不起,這怎麼突然就有錢在鎮上買店鋪了?”
桃花搖頭:“這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已經娶上媳婦了。”桃花將何秀婉嫁給周山海的事說了,順帶又想起周山海在成親當日說的話,心裡忍不住有些酸澀:“山海哥娶了何秀婉,說是有得道高人的指點,娶了那何秀婉,日後在家坐著不動也會有金山銀山的。前兒個山海哥帶著人去打獵,也運氣特彆好的打到了野豬和好些野雞野兔子,村裡人都說這是何秀婉帶來的福氣,她從前是被人說不祥的災星,但如今已經是最祥不過的福星了。”
桃花想了想,道:“我猜,這隻怕就是何秀婉帶來的福氣。”
梅花一個字都不信,真要是何秀婉變成了福星,怎麼沒看她給娘家帶去什麼好事兒?這人也沒這麼奇怪,什麼事兒都沒發生,突然災星就變福星了?哼,這隻怕不是何家人蒙騙外人,就是何秀婉自個兒心計深故意這麼說的。
看了眼在忙著切菜的傻妹妹,梅花突然問:“桃花,你從前一口一個山海哥的,怎麼,如今他成親了,你就不喜歡他了?”
桃花聽了這話心裡一痛,手下沒注意,竟直接切到了手指頭。
“啊!”她輕叫一聲,看著菜板上的血,趕緊用衣袖暫時按住了傷處。
“毛手毛腳的!”梅花說了聲,上前從鍋底掏了點兒草木灰,幫著桃花處理好了,又接過手幫著切菜,“你這是心裡還忘不掉呢?”
桃花坐在灶下,聲音酸澀的道:“姐你少胡說,山海哥都成親了!”
是啊,周山海都成親了。
不對,成親又怎麼了,那何秀婉就是個不祥的,成親了也能把她休了!
梅花看了眼妹妹,倒是沒說這些話,等做好午飯梅氏回來了,梅花趕緊拉著梅氏回屋,悄悄說了周山海在鎮上買了店鋪的事兒:“……娘,他如今能一出手就是二三十兩銀子,這便說明他手裡隻怕有更多。”
梅氏可惜道:“這可怎麼辦啊,他已經成親了!”
梅花想了想,道:“我瞧桃花還沒忘掉他呢,這樣,我回鎮上好好觀察著,若是他真的發財了,我先看看靠不靠譜。若是靠譜,到時候把桃花接去我那去,就住隔壁,桃花生得好,又喜歡了他許多年,我就不信他不動心。”
梅氏有些不安:“梅花,這樣不太好?而且桃花,我不想她給人做小。”
做小?梅花壓根就沒想過叫自家妹妹做小。
不過若是那何秀婉不好打發,叫她做小也不是不行。
梅花道:“娘你放心,有我在呢,我會幫著桃花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設定架空,所以黃瓜也有,並且價格等同於現在
另:這就是個小爽文,大家不要太較真哈,不能當曆史知識看,好些都為了寫作方便,我就不一一標明了,這裡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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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啦~
月底了,一部分營養液要過期了,給我澆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