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 很好玩麼?殷……(2 / 2)

劍修她天生反骨 芽色 5168 字 10個月前

冰涼的毒藥順著喉管進入體內。

張仁義輕聲道:“我並不是嗜殺之人,隻怪你知道太多不能留。”

喂完毒藥,張仁義打算離開。

臨走之際,瞥見跟宋酒躺在一個被窩裡的黑棍,那棍子是殺過白侍人的凶器,本以為早被丫鬟取走,沒成想還跟在宋酒身側。

張仁義想了想,抬手去抓黑棍,要將其取走。

手指觸到黑棍,淒厲的慘叫與無數猙獰人臉驟然出現在眼前,張仁義猝不及防被嚇到,滿臉煞白地後退兩步。手一鬆開,那些幻覺和幻聽就消失了。

張仁義聽著自己急促的心跳聲,後知後覺地發現那些人臉他都見過,正是被藥堂私下處決的藥爐們,其中有一半人的死都與他有關。

這宋酒果然有些手段,還好她已經被他喂了摧命毒藥。

張仁義頗為忌憚地往床上看了一眼,不敢再拿黑棍,恨恨離去。

門剛剛合上,仰躺著的宋酒忽地翻轉身體,張大嘴巴手探入嘴裡,往舌根處猛地一壓。

腹腔翻湧,未曾進食過的身體吐出一堆胃酸,混著方才被灌入體內的毒藥,散發出難以言喻的氣味,也是這味道把宋酒徹底熏醒。

張仁義的毒藥絕非靠催吐就能解決。

趁著毒藥尚未發作,宋酒盤腿坐起,調動體內散落的靈氣運功逼毒。

夜未至深,卻也是安眠的好時間。

自覺辦了件大好事的殷鬆芝在其他人都退下後,就迫不及待地向殷鬆橋邀功。

“大哥,我幫你辦成這事,你可得在爹娘麵前多多替我美言幾句,彆讓他們整日催著我讀書修煉。你也知道,我壓根就沒有靈根,學那些沒有任何用處。”

殷鬆芝大咧咧躺在寬椅上,整個人似一堆爛泥攤在裡麵。

殷鬆橋沒答應,隻望著他揪住自己衣擺的手,冷聲道:“鬆開!”

“不鬆!”殷鬆芝非但沒鬆手還來回擺動了下,如稚子對大人撒嬌,這幅模樣用在殷春暉和薑婉兒身上無往不利,自然也被他拿來應對殷鬆橋。

殷鬆橋無奈,聲音軟了些:“就算我說了,聽不聽也是由他們做決定。”

“肯定會聽的。”殷鬆芝著重強調:“你可是他們的親兒子啊!他們對我這個養子都能視如己出,對你肯定是言聽計從!”

我看不是。

殷鬆橋心裡想著,淡然表示:“我常年閉關修煉,與爹娘相處不多,親緣淡薄,他們與比更親厚些。你把這招用他們身上,效果會更好。”

正說著,敲門聲傳來。

守在門外的黑袍侍衛報告:“少主,張仁義求見。”

兩人對視,殷鬆芝朗聲:“讓他進來。”

張仁義步入屋內,瞥見殷鬆芝身側的黑袍,心下一沉。

他假裝不知,對殷鬆芝拱手道:“少主,今日爐池一見,諸多藥爐對少主念念不忘,往我這兒自薦枕席的不計其數,我無意打擾少主,隻是不忍姑娘們一顆癡心無法轉達。況且您好不容易來這兒一趟,若隻取一個藥爐,未免顯得我藥堂人才凋敝,是我等失職。”

殷鬆芝愛美人,他此番前來便是垂涎藥爐美名,先前因自己毫無靈根,怕碰了這些藥爐會惹來族中微詞,現在頂著大哥殷鬆橋的名號便不用顧忌那麼多。

聽到張仁義說那些藥爐對他一見傾心,殷鬆芝整個人飄飄然起來。

他張口就要應下,餘光瞥見旁邊站著的殷鬆橋,心道:也不是沒有顧忌,這麼大的顧忌不就杵在麵前麼。

當著張仁義的麵,殷鬆芝無法去求殷鬆橋,那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卻不由自主瞥向他。

眨了眨,又眨了眨,比那藥爐魅人時還要無辜單純。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