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也是冰冷的。
溫雨和他對上視線的那一刹那,隻覺得自己都要被凍住了,她心虛地低下頭,很快又抬起來。
那人看起來應該和自己差不多大。
穿著黑色牛仔褲,外麵套著黑色長款風衣,連腳上的馬丁靴都是黑色的,一身裝扮很符合他的氣質。
他白皙的皮膚讓人想到冬日清晨的白霜,大約要借點夏日的陽光才能有些血色,長長的睫毛自然垂落,遮住眼睛裡那似有若無的青色。
他似乎顯得有些漠然了。
就像是司空見慣,又或者是對於生命原始的藐視。
也許是因為注意到被人盯著,他有些煩躁,眉頭蹙在一起,再次看向溫雨,像是射出兩道冷箭。
溫雨很快轉過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就在這時,有一人主動和溫雨打招呼,那人伸出一隻手:“你好,我叫馬山,馬匹的馬,山穀的山。”
溫雨同樣伸出了手:“溫雨,三點水的溫,下雨的雨。”
相互介紹完之後,溫雨打量起對方來,同樣,對方也在打量她。
馬山約莫三十多歲的樣子,他應該要比溫雨高將近二十厘米的樣子,大概在一米八五六左右。
他穿著草綠色的派克服,裡麵是一件略微有些貼身的黑色長袖,隱約顯現練得發達的肌肉,一看就是經常健身的樣子。
他留著絡腮胡,皮膚曬得黝黑,剃著簡單的寸頭,雖然談不上帥氣,但良好的精神麵貌讓他看起來整潔大方,不自覺得會對他產生信任和依賴。
馬山自然並不知道溫雨對他的評價這麼複雜,因為他對溫雨的隻有簡短一句——是個很宅的大學生。
馬山見到溫雨獨自一人,於是發出邀約:“你想好了要去哪個時辰嗎?”
“還沒有,”溫雨據實回答,“我想先觀察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信息再行動。”
“馬哥,你管她乾嘛?這種怕死的人隻會是拖累,更何況就她這小雞樣,能有什麼用?”
一位與馬山同行的戴眼鏡的男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