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陽比柳清清小兩歲,總是圍著柳清清身前身後轉,聲稱長大以後一定要娶柳清清做老婆。
柳清清雖然很喜歡這個小男孩,隻是礙於地位不同,隻能小心翼翼的照顧著這個小少爺,不敢逾越半分。
後來葉家慘遭陷害,柳舒凡母女也是被迫離開,不知去向。
聽柳清清說,她母親離開後,自己開了餐館,賺了一些錢。
母親很感激葉家曾經的收留之恩,拿著所有積蓄回葉家曾經的地方,盤下這間小店,就做當年她最拿手的小菜,懷念曾經的葉家。
葉家都不在了,一個保姆竟然還如此有心,聽了柳清清的描述後,葉青陽心中十分感動。
“那阿姨現在在哪?”葉青陽問道。
“唉,一言難儘!”柳清清眉宇間展現一抹愁苦!
見柳清清不想說,葉青陽也不方便再問。
隻是對話間,葉青陽發現柳清清左肩上長了一顆豌豆大小的黑痣,眉頭皺了皺,對柳清清說道:
“清清姐,你肩上的這顆,是‘賤苦極貧痣’,一般長了這種痣,會承擔極大的家庭重擔且過著貧苦的生活,甚至一生債台高築... ...哎,清清姐這麼漂亮,卻是個可憐人... ...”
柳清清聽罷,垂頭歎了口氣:“唉,我一直命都不好,隻是,有沒有辦法改變?”
葉青陽思索片刻道:“若想改變命運,把這顆痣取了還不行,必須遇到貴人,說白了,就是必須有一個命格很好的男人,才會旺你......”
“男人?”柳清清臉頰一紅。
活了二十幾歲,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呢,哪來的男人。
就在這時——
“柳清清啊,你老爸欠的那筆債務,差不多該還上了吧?”
門外傳來一道流裡流氣,極為囂張的男子嗓音。
腳步聲響起,十幾個男人,大搖大擺進入店內。
柳清清見狀,花容失色,秀眸裡浮現出一抹混淆著厭惡和驚懼的表情,然後趕緊對葉青陽道:“小峰,你快走。”
“誒呦,柳清清,你生意還不錯啊,這大上午不是吃飯時間,竟然還有客人!”
“那個土包子,吃完了麼?吃完的話,趕緊從這裡滾出去,我們有重要的事要辦!”
一個帶著大金鏈子,穿著花襯衣乞丐褲褲,長相猥瑣,目露凶光的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在板凳上,朝葉青陽揮了揮手,宛如在驅趕一隻蒼蠅。
“啊?你在說我?”葉青陽一臉懵逼的看了過去。
“對,就是說你,特麼都什麼年代了,穿這麼土,這裡沒你啥事兒,滾出去!”猥瑣男人肆無忌憚的朝地上吐了口濃痰。
葉青陽無奈一笑,我特麼穿什麼樣和你有關係麼?我招你惹你了,不會好好說話麼?
柳清清怕葉青陽被欺負,連忙接過話頭道:“柴狗哥,欠錢是那個男人欠的,與我們母女無關,我媽已經被你們打的住進了醫院,你們還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哼哼!”
柴狗哥猥瑣冷笑了一下,他的目光像是餓狼一樣,在柳清清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上巡視著著。
似乎是恨不得把柳清清給扒光,然後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柳清清,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爸死了,你們母女不替他還錢,誰替他還?”柴狗哥哥盯著柳清清,惡狠狠道:“有錢看病沒錢還錢?我還就不信了,今天你不還錢,可不要怪我這群兄弟去醫院拔了你媽的氧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