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吳少,這幾天過的戰戰兢兢,真的如葉青陽所說,厄運連連。
他同學宴剛躲過了血光之災,昨天開車就差點發生車禍,今早走路還被樓頂掉下來的花盆刮傷了鼻子。
可謂是凶險至極。
所以他聯係了幾個要好的同學,趕緊來醫院看楚雲沁。
目的就是從楚雲沁這條線,抱上葉青陽的大腿。
沒想到,運氣真好,竟然碰到了葉青陽。
“你們一群人欺負一個小丫頭,也不嫌害臊?”葉青陽冷冷的瞥了吳良一眼。
這把吳良瞥的一個激靈,趕緊解釋道:“不是啊葉哥,我們也是想雲沁能有個好的休息場所,你看這病房還是個三人間,來來回回的有人進出,對患者的修養很不好!”
“我們又不是出不起錢,雲沁的住院費我包了,就算icu住一個月,我也眼睛都不眨一下!”
葉青陽皺了皺眉:“你想住icu?那你去住吧!”
吳良撓了撓腦袋,自知說錯了話,趕緊補救道:“葉哥,我隻是舉例哈,雲沁可是葉哥您的女朋友,您葉哥是什麼人啊?是一般人嗎?您的女朋友,怎麼可能住這麼簡陋的病房?”
“好了!好了!”葉青陽哭笑不得。
彆看這吳良憨頭憨腦的,但拍起馬屁來,一點都不含糊。
葉青陽說道:“住哪裡,醫院有醫院的安排,你怎麼能破壞人家的秩序呢?聽我的,都安靜點,不要影響病人休息!”
吳良一臉不情願,但還是順從道:“既然葉哥都發話了,那我們都聽葉哥的!”
葉青陽轉頭微笑的對小護士說道:“小美女,彆生氣了,你繼續你的工作就好了!”
小護士看葉青陽麵容清秀,溫文爾雅,不禁對葉青陽產生了一絲好感,溫柔的笑了笑:“謝謝!”
小護士把病床的簾子扯開,擋住眾人視線,開始給楚雲沁的傷口換藥。
葉青陽則是把吳良叫到一邊,單獨問了他一些事情。
“正好今天遇到你,我也有件事要問問你!”葉青陽道。
“葉哥您說就是了,我知道的話,一字不漏都講給你!”
吳良那肥肥的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
“是這樣的,那天你說起天下會的黑市拳,好像馬上就要舉行了,所以,如果我想參加那個黑市拳,請問需要什麼條件?”葉青陽問道。
“葉哥,您竟然想參加那個拳賽?”吳良眼睛瞪的老大:“雖然葉哥很強,但那天下會舉辦的黑拳,也不是一般的比賽,很多勢力都會重金請一些高手過來參加比賽,所以參加那個比賽,是極其凶險的!”
葉青陽皺了皺眉:“我的意思是,我想進入那個比賽的會場!”
“哦,您是想觀戰啊!”吳良恍然大悟,想了想道:“葉哥,想去參觀比賽,說來也容易,隻需要掛靠在一個勢力的下麵,由那個勢力的老板帶進去就好了!”
“勢力?”葉青陽有些不解。
吳良說道:“不是所有勢力都有資格參加比賽的,每年天下會舉辦黑市拳賽之前,都會提前發出邀請函,你得找一個收到邀請函的勢力,跟著他們進場!”
“哦,這樣啊!”葉青陽道。
說完,吳良惋惜道:“唉,我爸今年去世了,天下會竟然沒給我們吳氏集團發邀請函,不然我就能帶您去了!如果我想看那場黑市拳,我都得先舔著臉皮找一個有資格的勢力跟進去,所以,葉哥,我也愛莫能助了!”
“不要緊!”葉青陽眼珠一轉:“我自有辦法!”
說完,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