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變成叛逆期這些表現都是正常的,她會跟他講道理、買一些心理方麵的書本給他看,不能動手,男孩子大了也要麵子有尊嚴、打了會傷自尊心……
每一次徐田田總是有理由把想動真格的辛鴻達攔下來,辛徐長到現在除了有一次當麵說他媽是小三被他爸打了屁股之外,就再也沒有真正挨過打。
當然也有這是這是自己唯一的兒子,辛鴻達雖然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心裡頭還是很愛他的,畢竟這是自己家的獨苗苗,他每一次都會被勸下來,當然也有他本是就不太舍得動手的原因在。
但現在他是真的覺得不打不行了!
這小子連遺棄罪都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老子養你是天經地義,你天天頂嘴氣老子理所應當?!”他怒喝了一聲,找不到趁手的工具,索性直接揚起了巴掌大步朝著辛徐去了。
徐田田驚叫了一聲:“老公!”轉頭看辛徐不僅不跑,還站在原地又準備開口,連忙又叫兒子,“徐徐!你就不能懂事一點嗎?過年還要這樣氣你爸爸?趕緊跟爸爸道
歉說你知道錯了!”
辛徐脖子一揚:“我哪句話說錯了需要道歉認錯?”
“好好好!”辛鴻達一邊點頭一邊往前衝。
徐田田看兒子真要挨打,也拚命去攔,但她身材苗條又是個女人,怎麼可能爭得過一個大男人,一下就被拖得跪到了地上。
辛鴻達還要去打人。
除夕前夕,辛家吵吵鬨鬨的亂成了一團,最後徐田田流著眼淚哭喊不要打了,辛鴻達才住了手。
他一停手,挨了打的辛徐一言不發地衝到樓上就去收拾東西。
除夕前夜妻子哭得眼睛通紅,兒子看自己比陌生人還不如,辛鴻達心裡不是不難受的,他一夜沒睡著覺,想著這個兒子是不是自己當年婚內出軌的報應。
結果出了書房就聽到徐田田的尖叫:“鴻達!鴻達!你快來看看啊!咱們徐徐不見了!”
辛徐本來就不惦記著他姐,這年三十的前一天挨了打,他身上又有錢,夜裡趁著兩個大人一個在二樓臥室一個在書房裡,他隨便收拾了一個雙肩包的行李背著就去了機場。
直接飛到了北京。
幸好他上飛機之前記得給辛餘墨發了消息說要去投奔她。
正在收拾行李趕往機場的辛餘墨看見以後愣了一下,看了看他航班落地的時間,好巧不巧的,恰好是在她的航班起飛前兩個小時,兩個人還在同一個航站樓。
見了麵以後,辛徐臉上頂著個巨大的巴掌印:“姐,你看我爸昨晚給我打的,我都長得比他還高了,還這麼打我,你說這能行嗎?當然不行,我肯定得離家出走嚇嚇他們,讓他們以後不敢再對我動手的是不是?”
辛餘墨:……
“你反正也是一個人,我們一起過年好不好?”
他頂著個巴掌印,可憐巴巴的模樣,今天可是年三十,背著個雙肩包千裡迢迢的就來找她了,辛餘墨怎麼可能拒絕。
何況就像他說的那樣,今天是年三十,小方和唐江都已經回自己家過團圓年去了,她也的確是獨自一個人。
本來小方還有些不放心,想陪著辛餘墨一起飛到另一個城市去,但她沒有家人,人家小方是有的。小方從劇組離開到機場的時候就在接電話了,家裡人都在問她什麼時候到家。
辛
餘墨全都聽到了,怎麼可能讓小方陪自己。
她非常嚴肅地拒絕了小方,趕著她們都回家去了,然後自己一個人來的機場,好巧不巧的,跟辛徐一樣也是背著一個雙肩包。
辛餘墨的衣服是小方打理的,她今天裡麵穿著鉛筆牛仔褲和卡其色毛衣,外麵套了一件長款的粉白色羽絨服,帽子上一圈兒鴨絨顯得很可愛。
辛徐跟她衣服也差不多,隻是他的牛仔褲是休閒款式,穿的是黑色的長款羽絨服。
兩個人一起上了飛機,辛徐才問她:“姐,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辛餘墨帶著不確定地說:“去揚州找一個人。”
“你要找誰啊?一定要今天去嗎?有沒有跟對方提前約好?”
“沒有。”辛餘墨遲疑著,“我也不確定要找誰,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辛徐糊塗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不一定,我儘量~不用等
明天第一更下午兩點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