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爾·貝文坐在沙發上,不說話了。
“貝文先生,”J低眉淺笑,不緊不慢地說,“我知道她是誰。”
“你知道?”埃米爾·貝文一下就跳起來,震驚地看著J,“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貝文先生大可不信。”J說,“您可以任性地繼續待在休息室,不跟漫畫家們見麵。但是,您也會錯失跟她見麵的唯一希望。”
埃米爾·貝文一頓,眼睛微微睜大,伸手指著J,“你威脅我?”
“是的。”J坦誠道,“但您可以不接受我的威脅。”
埃米爾·貝文:“……”媽的我就吃這一套。
幾秒後,埃米爾·貝文惡聲惡氣地撂下話:“你要是敢欺騙我,你就死定了!”
“跟我說這話的,你不是第一個。”J笑眯眯的,沒一點懼意,輕描淡寫道,“肯定也不是最後一個。”
埃米爾·貝文手指虛空點了點他,咬咬牙,埃米爾·貝文走向休息室的門。
在拉開門的那刻,埃米爾·貝文轉過身,斜了J一眼,問:“你叫什麼名字?”
J道:“貝文先生叫我J先生就行。”
“哼。”
埃米爾·貝文傲慢地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不敢真名示人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是,這樣的人,手裡絕對有點東西。
*
幾輛大巴抵達體育中心。
漫畫家們陸續下車。
這一次極限運動和漫畫比賽聯動,意思是東亞地區的比賽題目就是“極限運動”。漫畫家們來到這裡,觀看賽事、跟運動員交流、觀察他們背後的故事等,都是為了創作取材需要。
所以,哪怕部分漫畫家不喜極限運動,此番過來,也不得不上心。
畢竟事關比賽成績。
“白術,”即墨詔下車後就找到白術,“他們說有一片開放的區域,可以領裝備去玩項目,到時候有教練和運動員帶領。你要一起嗎?”
“玩什麼?”
“滑板啊。”
“不玩。”白術果斷回答。
她並不喜歡被安排好的場地。
極限運動跟比賽掛鉤,那就是以競技和規定為第一。
她的極限運動,挑戰一切不可能。
所有場地都是她的施展區域,而非這樣被人為規劃的地方。真要起來也沒什麼意思。
聽到二人對話,顧野看過來,問:“去玩滑雪嗎?”
白術抬眼。
顧野指了指某個方向,“滑雪場不在這裡,需要坐車。體育中心有免費大巴,直達。”
“好。”
白術答應了。
即墨詔:“……”承認吧,你丫的就是雙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