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凡跳下台來,徑直往葉沉魚的方向走去。正巧下一場也是寒刀門的比賽,一名寒刀門的弟子往台上走,還與薛凡打了聲招呼。
“好好打。”薛凡囑咐了一句,隨即抿唇轉身。剛剛那一瞬間,他居然真有一種寒刀門弟子是他同門的感覺。一同在練武場日夜修煉,多少還是有些情分在的。
“我贏了。”薛凡在葉沉魚對麵坐下,本想說一句自己沒用刀,但想起自己道訣裡暗藏的刀意,沒好意思說出口。
葉沉魚似乎也沒關注他的比賽,甚至換了一張報紙看,這次的報紙稍微權威一點,不過也沒差多少。
薛凡抬手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又輕咳了一聲,茶壺動了又動,也沒見對麵少女抬頭。他忍不住開口:“前輩,我剛剛贏了。”
葉沉魚把報紙翻了一個麵兒:“我知道。”對手的實力遠不如薛凡,如果薛凡這都贏不了,給他扔進鬥獸場實戰比較合適。
薛凡完全不知道自己逃脫了怎樣的厄運,眼底染上了那麼一點冷淡,是葉沉魚說要他奪頭名,現在又這般不感興趣。茶碗輕輕磕在桌子上,不動了。
葉沉魚完報紙,總算對這個世界常識多了一些。比起共建仙盟的幾個門派,與魔修之中幾個出名的門派,寒刀門幾乎跟蚊子一樣可以被忽略不計。
人家站著名山深穀做門派,寒刀門在村子外的小山頭據了一塊地。人家門下弟子以萬作計,寒刀門上上下下算上死去的掌門不過百人。十幾張報紙都翻不出寒刀門的名字,似乎的確是門派拖了弟子的後腿。
確切地說,是自己拖了薛凡的後退。
門派出不出名還不是自己打出來的,葉沉魚聯係自己在刀宗時的名聲,斷定是自己沒打出來,以至於薛凡名聲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