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魚一隻手接過來,另一隻手將名單從懷中掏出來:“名單。”
沈芝接過那幾張紙,倒是沒什麼驚訝之色。蕭靈淵和他都心知這件事葉沉魚一定能辦下來,派魔教教主去截殺一隻僅有五十人的軍士,稱得上殺雞用牛刀。
倒不是他們想這麼用,而是葉沉魚這把刀有自己的想法,蕭靈淵和他都不敢將她用在過於重要複雜的地方。
但用還是要用的,沈芝嘴角的笑意不變。要是不用的話,他這幾天掏出去的幾萬銀子算誰的?
“多謝姑娘。”沈芝把名單收好,客氣道:“不止姑娘可有什麼想要的?”為這份名單再掏出萬八千兩的銀子,他也是願意的。
老板發話,不要點任務的酬金似乎說不過去。葉沉魚十分配合,認真道:“我想當花魁。”
“咳……你要什麼?”沈芝嗆了口茶,乾脆把茶杯放到桌麵最遠的位置,神色古怪地望著葉沉魚。
“當花魁。”
很好,這個問題終於落到他麵前了。沈芝用指節叩了叩桌麵,沉吟良久……還是不懂葉沉魚為什麼要當花魁。他含著笑:“這恐怕不行,雪柔她……就是現在閣中的花魁並無錯處,而且為我賺了很多錢。”
沈芝義正言辭:“姑娘或許不知道,最紅又最能賺錢的才能成為花魁。”總之,他是絕不會讓葉沉魚這種一天讓他賠上萬兩銀子的人當花魁的。
“也就是說,不是當花魁賺錢賺得多,而是賺得多才能當花魁。”葉沉魚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