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葉沉魚交代過他,有事可以來醉舞閣尋她。這次遇到難題,他立刻親自到京都找葉沉魚,誰知道他在醉舞閣報了葉沉魚的名字,醉舞閣卻說沉魚姑娘已經被貴人包下了,不能讓他進去。
孟凱儀也曾想直接闖進去,卻又怕是葉沉魚吩咐不見,自己強行闖入隻會惹怒葉沉魚。他隻能在醉舞閣後民居的外牆上留下聖陰教緊急聯絡的標記,希望葉沉魚能看到後召見他。
不想沒等他再去求見,葉沉魚就自己過來了。
葉沉魚在窗戶旁站定,問:“你找我?”
新教主雖是自己擁立的,孟凱儀卻多少有些懼她。畢竟這位是能孤身闖入教內,以一己之力斬殺教內高層的人物。
孟凱儀以三流的武功,能在聖陰教混到總管的位置,除了他管理上的才能,還靠他識人的能力。他深知,江湖上如今的天下第一,無雙公子也好,花蕊夫人也罷,都是吹出來的。
真正的天下第一,應該是眼前這一位。即便眼前這位看起來單純好騙,孟凱儀也不敢不恭敬。他先是行禮拱手:“屬下不敢隨意驚擾教主,隻是雲州分壇的壇主餘慶枚不願聽從教主命令,勾結與雲州相連的分壇反對教主。就在昨日,餘慶枚要求挑戰教主您……”
孟凱儀頓了頓,見葉沉魚沒反應,接著說道:“屬下本想為教主分憂,但聖陰教壇主可向教主提出挑戰,教主也必須迎戰。這是教內的規矩,屬下也沒法拒絕。”
主要這個餘慶枚的確武功極高,隻是與兩位護法相處不好,才被前教主分配到分壇去的。憑孟凱儀的本事,是攔不住他找事的。
“餘慶枚?”葉沉魚覺得這名字聽起來很繞口。
孟凱儀十分乖覺地提醒道:“他曾經跟無雙公子交過手,隻受了輕傷。”這在江湖中,已經是很值得誇耀的戰績了。
然而葉沉魚不止沒聽過什麼餘慶枚,連什麼無雙公子也沒聽過。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葉沉魚跟孟凱儀確認:“也就是說他不願意服從我,不願意交錢給我?”
“這……確是如此。”孟凱儀想了想,發現雲州分壇這個月的確沒交供奉給總壇。
“那就讓他來找我。”葉沉魚已經習慣了掙錢的艱辛,當教主也不能不工作,“算了,他在哪兒?我過去找他。”
“此人前幾日就到了京都附近,在城郊的一處據點安置了。”孟凱儀趕緊道,“您是教主,怎麼能您去找他呢?應該他來見您才對……”
葉沉魚抬手一把抓住孟凱儀的肩膀,打斷了孟凱儀的恭維之詞,帶著人從窗戶跳出去。她戳了戳係統,讓係統將這個餘慶枚的位置從地圖上標出來,自己找了條直線過去。
等這人來找她當然省事,但萬一這個人不識趣,晚上過來打擾她的花魁事業就糟了。
那可壞了大事。
畢竟今天晚上她應該能掙三萬兩銀子,教主當一個月才掙一萬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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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魚:算來算去,還是走花魁線掙錢。
僅有的三位客人:要不是有生命危險,誰願意花這麼多錢遭罪呢?
太晚了,補更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