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杜巧如身邊的嬤嬤直接一巴掌甩在梨花臉上,怒斥;“這裡是太傅府!不是楚陽王府!”
“怎麼如此喧嘩?!”葉寒的聲音從屋外響起,他踏步走進;“大清早的!都在如此作甚?!”
“母親安,大姐安。”葉寒身邊還跟著葉不凡,葉不凡他走過去,兩個嬤嬤便散開,他扶起葉子苓;“二姐……”
“無事。”葉子苓半邊臉已經是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她無所謂的抬頭看向葉寒,還是行了一禮;“父親安。”
“女兒請父親安。”葉驚羽對葉寒行了一禮。
“妻見過夫君。”杜巧如恢複理智,對葉寒行禮;“夫君,妻隻不過是在教訓庶女罷了,擾夫君清淨,是妻的不是。”
“巧如說的這是哪裡話?”葉寒揮手;“都起來吧。”
葉子苓抬起頭,她將梨花護在身後。眼中微微帶著怒意看向葉寒。
“錦一受委屈了吧?”葉寒帶著慈祥的神情對葉錦一道;“快來讓父親瞧瞧。”
“?”葉子苓被他們這一出搞得有些懵,不過還是遲疑會走了過去;“父親。”
葉寒輕撫葉子苓的臉,一臉心疼的樣子,他發了脾氣,對杜巧如嗬斥;“你怎可如此對錦一?!”
“錦一隻不過是愛玩些罷了!你如此何意?!居然還動手打她!”
“夫君,妻隻不過在訓庶女而已,夫君何必如此動怒?”杜巧如雖然是低著頭,態度誠懇,但話不誠懇;“還是夫君想起了舊人?”
這一句話無非是在挑起戰爭,大家心裡都清楚,杜巧如口中的舊人是誰。
特彆是葉寒,他臉色都不好了,不過奇怪的是他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歎了口氣道;“罷了。”
“切記!”葉寒對周圍人吩咐;“今日之事不可透露,否則五十大板!你們記住?!”
眾下人道;“是,奴婢知道。”
“隋兒啊。”葉寒對葉驚羽道;“錦一受了委屈,你安慰安慰你妹妹。”
“是,女兒知道。”葉驚羽起身走到葉子苓身邊,對他們行了一禮後帶著葉子苓走出;“妹妹,走吧。”
葉子苓沒說什麼,隻是看了杜巧如一眼,發現她一副得意的樣子。
可是沒辦法,她隻能跟著葉驚羽出去,對於葉寒的做法,是個明白人都知道意味著什麼。
無非是怕事情鬨大,如果鬨到楚林渝麵前去,以楚林渝的性子,不把他們脫層皮,他們也彆想好過。
可現在這種說法,直接斷送了葉子苓告狀的機會。
偏心如此,隻不過是在欺負她這個庶女,除了小姨娘,無人可依,自身無能,便隻能受人白眼。
更加諷刺的是,葉子苓剛踏出屋內,屋內葉寒安慰杜巧如的聲音便傳來。
至於說了什麼,葉子苓不想聽,沒興趣聽,她嫌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