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地牢裡嗎?”謝芷言故意提起地牢裡的事情,這對於她來說,絕對不是很美好的回憶,那些在黑暗裡的日子,那些被人踐踏尊嚴的日子,每一日都讓她極為痛苦,而且是身體跟精神的雙重痛苦。
秦玉璃卻毫不避諱地點點頭,“我在瘋子那裡遭遇過比你更加痛苦的經曆,曾想一一對你報複回去,可是後來,連將你在黑暗無人的地牢裡關押一個月,都成了一場極為艱難的煎熬。每日我都在想,算了吧,要不算了吧,我沒臉沒皮慣了,你這樣驕傲的人,怎麼會低頭呢?”
謝芷言不知該怎麼說,許是酒意上了頭,讓她的思緒有些混亂,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大腦在酒精的麻痹之下,變得緩慢而遲鈍。
“我不想要天長地久,我隻想要我活著的時候擁有就好了,在我愛你的時候,你也愛著我,便很好了。”秦玉璃看著她的眼睛。
謝芷言第一次正視秦玉璃的愛,不再回避,不再忽視,她回看著他的眼睛,在他的眼睛裡看見了自己,那樣深情的眼神,那樣執迷的眼神。
在意亂情迷之下,她摟住秦玉璃的脖子,將他拉的低下頭,踮起腳尖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柔軟的,溫熱的觸感,讓秦玉璃呆在原地,愣愣地看著謝芷言。
“你隻想要這一刻擁有嗎?”
“不,我想要我活著,一直擁有。”
“真貪心。”
真貪心。
秦玉璃有些發笑,但是他隻是摟住謝芷言的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聲問:“我可以親你嗎?”
像剛才你親我一樣,親你。
他不是不懂風月之事,隻是在謝芷言的麵前,他好像要很尊重很尊重,才能表達出他的愛來。
總覺得做一點什麼出格的事情都是褻瀆,說一點出格的話便是玷汙。
他懂謝芷言的驕傲,懂她的執拗,所以才會每一次都原諒她,每一次都尊重她的選擇,讚成她做的每一樣事情。
“不可以。”謝芷言伸出食指,抵上秦玉璃的嘴唇。
軟軟的,溫熱的,一點點殷紅,兩瓣柔軟的唇肉就在她的指尖。
眼前的人對她是如此地不設防,又如此地柔軟無害,仿佛她做什麼都可以。
她將指尖輕輕抵進去,然後被他的唇瓣含住,止於他的齒尖。
“隻能我親你。”謝芷言斜睨著看他,眼中流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秦玉璃不願鬆口,用嘴唇抿了抿她的指尖,“嗯”了一聲。
謝芷言還欲說什麼,卻被秦玉璃一把抱起,抗進了屋子。
她被一把扔到了床上,在秦玉璃欺身上來的時候卻一個翻身將秦玉璃壓在了身下。
“你想做什麼?”謝芷言唇角帶著笑意,手卻死死地摁在胸口。
“做,愛。”他赤裸裸的毫不掩飾。
不知被他戳到了哪個笑點,謝芷言趴在他的胸口笑了起來,笑得身體一抖一抖的。
秦玉璃有些無奈,隻好摟著她的腰,讓她趴在自己身上笑。
“你想做什麼?”謝芷言笑完了,拭了拭眼角的淚,又問了一遍。
“做,愛。”秦玉璃還是這樣回答。
謝芷言還欲再笑,秦玉璃輕輕咬了一口她的指尖,無奈中又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