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對於小鳳凰的控訴,實在愛莫能助,無能為力。
對於家養小兔子和野生小公雞之間,雙方的兔雞互啄。
他已經可以算得上習以為常,也可以做得到熟視無睹了。
他開口揶揄道:“陸小鳳,當初你在桃花堡裡種的花,如今長大結了果,感覺果子味道如何?”
陸小鳳:“…………”
小鳳凰他覺得不如何。
小鳳凰他實在是悔不當初。
從前就總是愛遊蕩江湖的陸小鳳,每年至少也會有小半年回到桃花堡。
陸三歲每每回來,不知為何都十分喜歡逗弄著,當時還不到十歲的小姑娘玩。
常常逗得天生怪力的兔子挽袖揍人,揭“缸”而起。
每當這種時候,堡內到處都能看見一道雞飛兔跳、雞毛亂飛的熱鬨非凡的“風景線”。
桃花堡裡,每年庭園園林內的山石水缸,至少得摔爛或摔碎上百個。
而陸小鳳為了能在躲避水缸和假山壓頂之時,保住自己的小命,那身輕功使得一年比一年更輕、更捷、更疾。
如今想來,陸小鳳的輕功之所以能獨步武林,至少有一半是得益於怪力兔子的功勞。
而如今,花晚晚和陸小鳳玩鬨打起嘴炮來,已經不像小時候一樣鬥不過了。
這風水啊,輪流轉了。
陸小鳳提出二訴再次敗北,心情那叫一個鬱悶極了。
他一臉鬱卒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盞仰頭一飲而儘。
接著又一杯,再又一杯,大有醉酒消“鬱悶”的架勢。
狀元紅也就是花雕酒。
花晚晚十分懷疑,小公雞完全就像是想把他自己,給活生生喝成一隻花雕雞。
想到這裡,花晚晚在識海裡忽然開口出聲,對著小係統幽幽的說道:
“唔,忽然有點想吃花雕雞了……”
小係統覺得夜兔的食量和那身怪力一樣,簡直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統子實在歎為觀止:[這就是一個吃貨的最高境界了吧……]
花晚晚:“…………??”
小係統:[耳聽為虛,眼見為食啊!]
看見什麼吃什麼。
六。
花晚晚:“…………”
同樣覺得兔子她的食量,過於離譜到了家的,還有懷疑人生的司空摘星。
但他早就吃好飯逃之夭夭了。
因為偷王之王他真心覺得,他要是再不趕緊跑的話,可能他下半輩子,都再也沒法直視那些年輕姑娘了……
好半晌後,花晚晚終於吃飽了飯。
她一把放下了筷子,輕車熟路的從花滿樓懷裡掏出張帕子來。
擦了擦兔嘴,又擦了擦兔爪。
然後將帕子一疊,又輕車熟路的塞回了花滿樓懷裡。
一頓操作猛如兔。
而花滿樓呢。
他連嘴角笑意的弧度都沒有變過。
自從成了兔兔飼養員,他的懷裡邊,永遠放了不少於五條帕子。
花晚晚一放下筷子,陸小鳳也跟著啪嗒一下放下了酒盞。
小鳳凰他從來天生萬事不入心,鬱悶一會兒就自我調節好了。
他手指撫著胡子,笑得風流,他說道:“小晚晚,把錦囊拿出來打開看看吧。”
花晚晚都快忘了還有這一茬呢。
她聞言取出錦囊,手指靈巧地把係帶解開,將裡麵的東西一股腦兒全倒了出來。
花晚晚直到這時,才看到了錦囊裡裝著的東西。
是一條海明珠手串,和一對和田玉質耳璫。
花晚晚低頭端詳了好一會兒,錦囊內倒出的兩件飾物,一臉古怪,欲言又止。
她斟酌了一番語氣,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陸小鳳道:
“小陸哥,你送我首飾作什麼?”
“咳咳咳!”
陸小鳳自認眼力很好,兔臉上那一副古裡古怪的表情,他自然也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