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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七公子笑裡藏著小飛刀,幽幽道:
“晚晚,想去哪裡?”
晚晚她:“…………”
晚晚她訕訕的放下了抬起的兔jio。
生怕晚一步就會被“小飛刀”射中兔腿。
她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諂笑來,語氣聽上去也乖乖巧巧的,說道:
“嗬、嗬嗬,晚晚沒想去哪兒,晚晚就是站太久了想活動活動……”
花滿樓信沒信,那就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他一隻手牽住了花晚晚的手,帶著她往怡情院大門處的斜對街方向走去。
直到走到一棵鬱鬱蔥蔥、像朵蘑菇雲的榕樹下之後。
他的腳步駐足停住,另一隻手才稍稍抬起來,十分輕柔地拍了拍她的兔頭。
他溫聲細語,淺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咱們就在外邊等,在這樹蔭底下等。”
“你很是怕熱,這裡還能涼快些。”
小兔子乖乖,把頭點點。
誰讓平日裡無法無天的兔子,在家裡最怕的就是兔七哥呢。
相比起對待兔子飼養問題,毫無原則、毫無立場的爹娘和其他六個哥哥。
每每花滿樓都像是脾氣很好似的。
但隻要他溫溫柔柔的一笑,目無王法的兔子立馬就消停老實下來了。
花晚晚暗暗在心底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對小係統說道:
“我真心覺得有時候,七哥他笑起來好讓人瘮得慌,我這小心臟有點受不太鳥。”
對於現場觀摩一下青樓有多開眼的這件事,此刻已成了失之交臂的定局。
小係統一整個頓足捶胸,就差抱恨黃泉了:
[唉呀!差一點咱們就能進去參觀了,就慢了雞崽子那麼一點點!就一點點!!]
花晚晚這是生平第一次,與小係統的悲喜那麼相通,對此她也深表遺憾:
“沒辦法嘛……誰讓那隻小公雞呼的一下,他就飛沒了影兒,我連雞毛都沒能抓住一根……”
“誰又讓我七哥……唉,他把我的爪子攥著死緊死緊的,像是生怕我逃了似的!”
她明明都已經點頭答應了,也保證絕對不會一個人偷偷溜進去。
可她家七哥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她呢?
嘴裡說的相信,手裡卻很誠實。
那牽得多緊啊。
兔爪子它完全就擺脫不了啊。
花滿樓:該配合你演出的我,嘴上已經配合,手上卻在演視而不見。
兔子和統子齊齊的,又深深長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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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晚晚此時正忙碌得很。
她的一隻兔爪上拿著辣牛肉脯,一隻兔爪上舉著冰糖葫蘆。
一雙眼睛還盯著花滿樓手裡的洛陽牡丹酥,和茯苓夾雲餅。
這些豐富又多樣的小零嘴,全部都是花滿樓剛剛特地去街邊小攤,以及食肆店鋪為她一一買來的。
公子長身玉立在一旁,滿麵春風地愉快投喂著兔子。
隻為了封印住兔兔她蠢蠢欲動進青樓的心。
效果顯然十分顯著。
封印顯然十分牢固。
因為兔子終於消停下來了。
花晚晚吃得不亦樂乎,津津有味。
看得小係統羨慕的淚水,從嘴角裡流了出來。
小係統忍不住兩眼巴巴、口水汪汪的抹了一把嘴。
它可憐兮兮的說道:[晚晚,統統也好想吃啊……]
花晚晚吃完了手上的辣牛肉脯,緊跟著又牙齒“哢噠”咬了一口冰糖葫蘆。
包在冰糖糖衣裡的是山楂果子,咬下去的那一刻,她被酸得眯了眯眼。
唔,有點酸,但上頭。
她吃得眉眼彎彎,歡快地在識海裡回複小係統,娓娓哼唱:“你好想吃,卻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