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力兔兔正要發威,手下開始準備用力時,卻突然被陸小鳳叫停了。
怪力兔子:“???”
正要拆家卻被打斷了,哈士兔有點失望。
陸小鳳沒回應她疑惑的視線,他隻是看著霍休。
霍休此時的臉色又青又紫,活像是突然被人用力打了一拳,一滴滴鬥大的冷汗止不住汩汩直往下淌,麵上全是不可置信。
陸小鳳開口就戳他的肺管子,他問:“你不是要走了嗎?”
話音剛落,霍休那臉上的青紫色瞬間一整個更深了。
他走不了了。
這個石台通道的機關,被破壞了。
不知何時,不知何人。
此刻唯一隻知,這是天要亡他。
獨孤一鶴和閻鐵珊兩人,一看他這副窮途末路的模樣,皆是搖頭不語,喟然長歎。
而此時,怪力兔兔問了個很重要的問題:
“那現在,我要動手拆遷哪裡?”
如果把鐵籠子扛走的話,那霍休要是趁機溜了怎麼辦?
…………
怪力兔子的拆遷小遊戲,最終還是沒能玩下去。
因為那扇精鋼鐵門,此時已經被打開了。
無法從裡邊打開的鐵門,但是卻能在外邊按下機關輕易開啟。
門邊站著三個人,兩大一小,二女一男。
上官雪兒腳下加快跑了幾步,興奮的跑到了花晚晚身旁。
她抬頭看向花晚晚,目光亮晶晶的,像是在求誇獎:“我們來的是不是很及時?”
怪力兔子她一點都不覺得。
她幽幽的道:“其實你們可以來得更晚一點的。”
再晚一點,她就能砸了門砸了牆。
再掰了籠子,掰了霍老頭。
可惜了,這次兔兔沒能成功客串一回拆遷辦。
陸小鳳轉身看向來人:“朱停,老板娘。”
精鋼門邊,站著一個心寬體很胖的妙手朱停。
朱停身邊,站著一個天下間最美的風韻女人。
至少對他而言,事實就是如此。
老板娘掩口而笑,韻味尤其動人。
她說道:“沒想到,我竟也能夠解救了一次陸小鳳。”
霍休謀算機關用儘,朱停妙手改換機關。
“不。”陸小鳳側眸瞥了一眼某隻失望的怪力兔,他好笑的搖搖頭:
“就算你們不來,我也很快就能出去了。”
隻是出去的方式,比較沒那麼溫和而已。
朱停若是出了事,陸小鳳再怎麼樣都必定會想儘辦法去救。
反而言之,陸小鳳要是出了事,朱停同樣更加不會袖手旁觀。
但這一對損友,兩個男人,兩張嘴巴。
針鋒相對,互不相饒。
朱停從鼻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