癰王身旁的美人聽到這,也是忍不住訕笑一聲,戲謔般看向佟苓。
癰王聽美人笑得嬌柔,便轉過身將美人摟入懷中,色眯眯地撫上美人臉蛋,奸邪般笑道:“本王的地盤進了小賊,還偷了本王的東西,本王的手下把人打傷了,這沒錯吧?本王也是後知後覺,才發現小賊竟是聖上的侄兒,本王的侄兒,本王一時不察傷了車騎將軍,這何錯之有?”
美人嬌俏一笑:“王爺沒錯,奴家親眼看到那小賊偷東西不算,還覬覦奴家貌美,幸好王爺及時趕到,要不然奴家便得便宜那小賊了。”
佟苓茫然無措,聽了這兩人的談話,佟苓才知道,路欣文為何不敢報仇。
這兩人簡直卑鄙無恥,無賴小人,睜眼說瞎話的功夫倒是了得,黑的說成白的,死人都能給說活了。
顧不得生氣,雅間的門便“嘭”的一聲暴開,數名黑袍侍衛執刀向她衝來。
佟苓神經緊繃,握著殘次品,慌忙躲避黑袍侍衛的攻擊。
她眼裡滿是震驚和恐慌,她雖繼承了路欣文的身體,可她根本不知如何運用。
佟苓有些絕望,這一次,她真是進了虎狼窩,逃不掉了。
難道要死了嗎?
她眼神空洞,不過片刻,黑袍侍衛們便占了上風。
“撕拉——”
忽然,一柄長刀落下,重重砍在了她的後背。
佟苓額頭滲出汗水,臉色倏地蒼白,吃痛倒在地上。
癰王擺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車騎將軍的戰鬥力也不過如此,連本王的手下都打不過,你還是上過戰場的人,真是無用。”
“我聽說你殺了侯姿寧後,傷心欲絕,如喪考妣,莫不是真的哭傷了身體,連握刀都不會了?”
身後響起癰王和女人的桀桀笑聲。
而佟苓則是忍著痛的同時,又挨了一刀,這次的刀傷直直落在了她的左肩。
佟苓嚇得一噤,連忙翻身躲避,她眸中錯愕,這些黑袍侍衛是想直接殺了她!
方才刀鋒落下的位置,分明是她的心臟!
癰王竟當真敢,他竟真的敢殺皇親國戚?
佟苓冷汗涔涔,股戰而栗,直勾勾盯著即將朝她腦袋上懸下來的刀。
與此同時,黑袍侍衛的後方閃過一妙齡女子。
那人身子靈活,一把奪過後方侍衛手中的刀,手起刀落,齊刷刷砍傷圍在佟苓身旁的歹人,雙眼猩紅衝到佟苓身前。
他輕聲說:“彆怕,我帶你走。”
佟苓滿臉汗漬,還沒從剛才的害怕中緩過神來,便下意識跟上路欣文的腳步,欲走出雅間,走出雁春季。
癰王看到侯姿寧的臉,先是一愣,後惱怒喝道:“你們夫婦竟敢耍我?今天誰也彆想走!”
說罷,癰王再次無情地推開懷中美人,大步上前撿起躺在地上痛苦嚎叫的侍衛手中刀,架在了“路欣文”脖頸處。
“路欣文,你真是有手段啊!讓小姿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