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克洛克達爾大鬨一通的時候,拉斯奇和無名兩人,因為一直跟著鱗瀧左近次,走在深山老林裡,所以對外麵發生的變化毫不知情。
也不知道這前往鬼殺隊總部的路就是這麼難走,還是帶路的這位前水柱秉著謹慎的心思多繞了那麼幾次,總之令隊伍裡的小女孩不開心了。
“囁囁,培育師大叔,到底還要走多久啊,我們已經爬了四座山了!”
無名快走兩步跑到鱗瀧左近次身邊鼓著小臉抱怨起來,可礙於那天狗麵具,根本就看不到後者的表情。
“快到了,再走一個時辰吧,大概中午的時候。”鱗瀧左近次抬頭看了眼天色沉聲說道。
後麵,拉斯奇隻是麵無表情地跟著,時不時側過身打量著周圍環境,看起來就像是在隨時保持警惕一般。
可實際上,他是在讓肩膀上的電話蟲看得更清楚一些,好讓指揮中心的繪圖人員將地圖畫的更完善。
雖說有生命卡也能指引方向,但為了以防萬一,提前畫好地圖還是有必要的。
不得不說,電話蟲這種生物的欺騙性太厲害,表麵上看起來就是模樣奇怪的蝸牛,至於背上的話筒隻會被當做是裝飾品。
畢竟根本這個世界的人不會覺得它能通話,拍照,甚至是直播攝影,這就是思維上的盲區。
鱗瀧左近次對時間和距離的預算非常精準,大概兩個小時後,三人麵前就出現了一條鋪著石子的道路,其灰黑的顏色與這邊的山道大相徑庭。
除此之外,石路兩邊種植著一排排的紫藤花樹,很是漂亮。
“終於到了嗎!”
無名看到這一幕鬆了一口氣,臉上也布滿喜悅的笑容。
“嗯,我已經讓鎹鴉過去通報了,等等吧,裡麵會有人來接的。”
如果是鱗瀧左近次獨自回來,那肯定不需要這些流程,可拉斯奇和無名畢竟還不算是鬼殺隊的成員。
很快。
一名穿著黑色製服的青年走過來,朝著他恭敬地說道:“當主大人讓在下領您和兩位客人前往產屋敷莊園會麵。”
“我也要嗎?”
鱗瀧左近次是覺得自己已經不是柱了,按照鬼殺隊紀律不適合踏入莊園。
“是的,當主大人說,關於三井先生以及灶門兄妹的事情,還需要您來向柱們進行說明。”
“哦?”
“你是說那些柱和炭治郎,現在都在莊園裡,發生了什麼?”鱗瀧左近次詫異地問道。
“灶門炭治郎在那天山清除了‘下弦之伍’,但也被‘蟲柱’蝴蝶忍大人發現了他隨身帶著鬼的事情,此時正召開柱合會議對其進行審判。”
這位來自鬼殺隊後勤部門‘隱’的青年將情況進行了簡單說明。
“原來如此......”
鱗瀧左近次既震驚剛從自己這裡離開沒幾天的炭治郎竟能乾掉一個‘十二鬼月’,又擔心柱們對他的審判結果。
“好在我之前寫的信,現在應該已經到當主手裡了.......”
“請。”
那青年見他不說話,就側過身朝拉斯奇和無名招呼了一聲,隨即帶著三人踩著石子路前往隱藏在山林內的鬼殺隊總部。
與此同時,產屋敷莊園內。
半跪在地上的水柱·富岡義勇,蟲柱·蝴蝶忍,炎柱·煉獄杏壽郎,音柱·宇髄天元,霞柱·時透無一郎,戀柱·甘露寺蜜璃,蛇柱·伊黑小芭內,岩柱·悲鳴嶼行冥,以及將炭治郎扣押在地上的風柱·不死川實彌,正傾聽當主的女兒產屋敷日香閱讀前任水柱鱗瀧左近次寫的信,
“還請您饒恕炭治郎帶著他身為鬼的妹妹,禰豆子具有強韌的精神力,故仍保有人時的理智,即時處於饑餓狀態也從未噬食人類,便保持這個狀態度過了兩年時光,您或許一時無法相信這種狀況,但這卻是毋庸置疑的事實,若是禰豆子有朝一日做下襲擊人類的事情,灶門炭治郎偕同鱗瀧左近次,富岡義勇將切腹以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