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王俊林和許大茂二人躲在小彆院門口,不一會兒,果然看到一個大黑耗子竄了過來,一邊兒看著那堆東西一邊嘴裡還念念有詞:“我讓你們家不給,老娘自己拿。”
說著賈張氏就開始搬東西,搬到最後一件的時候,王俊林和許大茂尾隨其後,王俊林拿出布袋子一下子蒙在賈張氏頭上,二話不說就開揍,許大茂邊揍還邊喊:“大家快起來啊!院裡進賊啦!”許大茂的破鑼嗓子比起賈張氏也不遑多讓,隻是不刺耳。
很快大院眾人就起來了,這年頭大家都恨賊,畢竟哪家都是拴緊褲腰帶過日子,都這樣了還要被偷,那日子還過不過了?
易中海一看王家的東西又看向被袋子蒙住頭的賈張氏,一看就明白了事情的因果,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旁邊的王俊林,他不相信王俊林認不出這是賈張氏,他嚴重懷疑王俊林就是想打賈張氏一頓。
特麼的猜的真準。
易中海大手一
揮:“開全院大會!”
眾人到齊之後,許大茂還假裝去扯下蒙在賈張氏頭上的袋子,佯裝大驚:“賈張氏!原來是你啊!下午來王家要家具沒成改偷了是吧!”
王俊林暗暗給許大茂比了個大拇指,許大茂開口一句話,直接道出因果,王俊林說道:“今天晚上大茂說要在我那休息,我們倆還在聊天就聽到外麵窸窸窣窣的聲音,一看原來是有人正在偷我家家具,我和大茂就去抓賊,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是這院裡的賊!”
易中海一聽還想給賈張氏找點說法:“賈張氏,你說怎麼回事?”
賈張氏一聽立馬知道易中海這是要給自己開脫,連忙說道:“誰知道這是王家的?放在大院裡麵就是沒人要的,無主的東西我拿了怎麼會叫偷呢?”
縱使是易中海這種老陰陽人聽到賈張氏的說法也不禁汗顏,這是豬隊友啊,你這是什麼破理由?全院上下都看著呢。
於是易中海念頭一轉,和稀泥**開始:“咳咳,這樣啊俊林,你看你們家也裝修了有了新家具,這些東西就處理給賈張氏吧,讓她多少給你家一點補貼你看怎樣?”
“嗬嗬,我看不怎麼樣,如果今天晚上是彆人來偷賈家的東西,你會怎麼處理?”王俊林反問道:“雖然我不愛搭理院裡這些破事,但我也知道賈張氏不是今天這家偷顆蔥就是明天那家順瓣蒜的,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大家都敢怒不敢言,不過我猜這裡麵肯定有你易師傅從中作梗。”
“各位街坊鄰居看你易師傅的麵子閉口不言,但我是誰?你覺得你易中海在我這裡有麵子嗎?”
王俊林話未說完,賈張氏一旁吼道:“什麼偷蔥順蒜的,都是大家看我家過得不好接濟我家的,而且拿你家東西是看得起你,還想要補貼?”她開始炸毛了。
王俊林咯咯笑個不停:“大哥,去叫上雨水和俊麗,把賈家門口的所有東西全部搬到我家,大茂去幫忙,搬完了賈家的去搬易師傅家的。”
“得嘞!”許大茂躍躍欲試。
何雨水卻被何雨柱拉住了,他感覺自己的妹妹都快被王俊林帶壞了,而且真要是搬了那他秦姐家本不富裕的家和生活那不是要雪上加霜?
而對於賈張氏這種人,隻有走她的路讓她無路可走。
眼看王俊樹就要回家喊人,易中海連忙攔住冷冷道:“王俊林,你什麼意思?憑什麼要搬我家門口的東西?”
“哦,易師傅還知道那是你家門口的東西啊?不賈張氏說的嗎?沒放在家裡麵的東西都是無主的,我受個累幫忙把這些東西處理一下,或者大家都可以行動起來,我聽說賈家門口堆了不少煤,誰知道是誰扔在這院裡的啊。”王俊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王俊林你彆亂說,那煤是我去年冬天給賈家買的。”看來賈張氏當家果然主打的就是一個白嫖,當時賈家隻出了一點錢,其他的是易中海出的,何雨柱幫忙搬的。
“易師傅要不認可我說的話,那行啊,大茂去報警,把賈張氏送進去,我那些東西雖然都是二手的,可賣去信托商店還值幾塊錢吧?”這年頭,偷隻雞都會被關大牢,更彆說幾塊錢的東西了。
賈東旭這時候出來了,他感覺再不出來說兩句說不準自己母親就要被送進去了,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