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為率先說道:“懷德,這次委屈你了。”朱有為現在可以算是沒有兒子了,這女婿就成了他的希望,就算他是副部長,他也是個人。
李懷德說道:“爸,這談不上委屈,我們手段不如人家,這次也輸得不冤。”
隨後李懷德把自己的猜想說給了朱有為聽,朱有為也問出了同樣的話:“這個王俊林還有這樣的城府?不過就算他心機手段都有,他又怎麼能夠準確猜到朱楊一定會輸?還有,朱楊弄的那些物資到現在沒有任何消息,朱楊到底有沒有弄到物資我現在都持懷疑態度。”
李懷德說道:“我覺得小楊肯定弄到了物資,不然他不會如此急切,不過現在廠裡麵的事情處理完了,小楊的事兒爸您這邊安排得怎麼樣?昨天人家派出所和城北**局的人可說了,他這是要發通緝令的。”
朱有為說道:“今天早上我已經去過城北**局和紅星派出所了,我回來以後打了電話,我的朋友告訴我,他可以暫時幫我壓著,隻要死者家屬不**,這個通緝令可以不發,至於他指使人去燒公家物資這件事,隻要軋鋼廠不追究就沒事,這一點你放心,一會兒我親自打電話給楊利國。”
李懷德問道:“楊利國會聽你的嗎?”
朱有為輕哼一聲道:“我和畢彥君都明白這件事不能鬨大,畢彥君也知道朱楊現在的情況對我造不成一點影響,所以他們抓著這件事不放沒有任何意義。”
“至於死者家屬那邊,懷德你去處理,儘量處理得完美一點,多賠點錢也無所謂。”朱有為繼續說道。
李懷德答應下來,他覺得一個彭家還是很好處理的。
李懷德走後,朱有為拿起電話打給了楊利國,虛與委蛇誰不會?楊利國嘴巴上答應得很好,畢竟朱有為也是他的領導,放下電話之後打給了畢彥君,告知了畢彥君朱有為打電話過來的意思。
果不其然,和朱有為想的一樣,畢彥君也知道這件事情隻能在部裡麵消化,沒必要抓著不放,要是以軋鋼廠的名義追究,必然會傳開,那之後的事情就瞞不住。
第二天早上,彭忠旭來到辦公室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