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壯漢還帶著祈求道:“我這可是工藝品,能不能多些錢。”
“你這做的猴子不像猴子,人不像人,能當出什麼好價錢。”當鋪掌櫃是個眼尖的自然一眼看出這不是什麼好東西,並不想收但看他誠懇便道:“十五文,不可能在多了。”
許清江雖不懂的古代銀錢的價值,但也知道文不是什麼很大的額度,應該不至於吧?
“十五文?你是打發乞丐嗎?”隻見那壯漢兩眼發狠,拿起手上的木頭塊往門外的地板上重重一摔,木頭在地上碎成兩塊。
“我不當了。”壯漢轉身離去。
許清江這才見到壯漢手中的木頭塊的“廬山真麵目”,嗯,還真四不相,木頭一塊偏圓一些,但棱角太多算是棱形吧?一塊是正方形,應該是個人?她確實才疏學淺看不出這壯漢在刻什麼。但看著碎成兩塊的木頭她有些惋惜,就走過去撿了起來。
隻見那壯漢回頭看過來:“姑娘,拿我木偶做什麼?”
啊?木偶?
許清江思索了好一會沉默道:“看這木偶掉在地上有些惋惜。”
“姑娘,你也覺得這是木偶。”麵前的壯漢很是激動。
她不太想打擊他,她根本沒看出來,好吧,能看出這是個人?
“姑娘我叫何方,原是做木偶戲的書生,是編戲的,可惜戲班子倒了,隻給了我些木頭,我便學著做了些,是在過不下去了便將我做的最好的一個想拿出來當了換一些錢來,可沒成想這掌櫃竟如此羞辱我。”
編戲?挺好的,羞辱?可能也許是?
非當事人許清江:難評。
許清江疑惑地問:“為何不在編一些戲出來呢?”
“沒有戲班子收了,現在的戲班子都在演老戲,逢年過節來一出賀新年,可沒有當初木偶戲班子新鮮。”
“就三年前我來這木偶戲班的,可這戲班大約是流年不利,著了火做好的木偶沒了大半,人也漸漸散了,我家上有小,下有老,如今我隻能依靠著抄書過日子。”
許清江靜靜的聽著他講,這才了解到這木偶的行形,似乎不太景氣,對於何方來說確實很難憑借一腔熱血堅持下去。
“姑娘,不說了,我要去給人抄書了。”何方帶著遺憾擺擺袖子離開。
沒半分鐘,柳濯清騎著馬出現在她麵前,她下了馬,環住她的腰,在她耳邊道:“我帶你上馬。”
腰際被環住,許清江被後麵的她摟上馬,柳濯清提醒道:“坐穩了”
她一揮鞭馬蹄在街上踏起來。
兩側風兜兜的吹,這是她第一次騎馬,感覺奇怪。
馬飛馳過一條條街巷,許清江才明白她為什麼要去找一匹馬來,怪遠的,這城很大。
“黎城,三百年前也是國都,大著呢。”
國都嗎?許清江記下了。
柳濯清還是擔心許清江受不了並沒有騎得很快,好一會才到綺羅鋪。
不得不說綺羅鋪在巷子裡是非常亮眼的,讓人一眼就能注目到。
綺羅鋪見人騎馬來,便叫了小廝前去牽馬,柳濯清跟著許清江便進去了。
“兩位要些什麼布料?”
“要‘繁華’和‘浮生’還有‘金玉滿堂’。”許清江直接念出上次買的布匹名字,這些名字她都印象深刻。
“姑娘是聽了關小姐來的嗎?”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