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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厲害的怨氣。”柳蔓枝不由得感歎道。
扶光一陣歎息看著她道:“好生厲害的怨氣,也救不了所有人。”
柳蔓枝知道他的意思,隻聽得扶光繼續道:“如果做不出來,許清江救不了你,我也保不了你。”
如果許清江沒有辦法成功融合,他可以將她封印於木偶讓她不至於消散,但若是沒有與她同比例的木偶他也沒有辦法。
“所以好好給我做,我盯著你呢。”柳蔓枝沒心沒肺的看他,噗嗤一聲笑出來,在心底早已如明鏡。
扶光又看看許清江歎息,動起工具來,認真的在燭火之下雕刻著。
這木偶不是尋常的木偶,隨便做都可以,它需要同柳蔓枝同比例,不能有分毫隻差,這也是它最難的地方,所以說木偶易做,但難做精。
扶光也用不了怨氣製作,因為這木偶要純粹不能含有雜質。
晨光升,遠處幾聲雞鳴,扶光鬆下手上的工具,下樓去了廚房。
柳濯清洗漱完,正準備去做早飯,便碰見扶光意外道:“你怎麼來廚房了?”
扶光眼睛撲閃隻淡淡道:“給許清江做點吃的。”
柳濯清:“我做就好了,不要勞煩你。”
扶光:“我做的好吃,我想做給她吃。”
話裡話外的讓柳濯清少管,柳濯清無奈沒再勸阻將廚房的掌控權交給扶光,而她要給他打下手,她也想看看“小鬼怎麼做菜的”。
到了辰時,許清江方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換上衣服做在梳妝台前。
許清江順手便想將頭發紮起來,正要往手裡找皮筋,突然想起她已經換了一個世界,而那個給她紮頭發的侍女已經不在了。
本想找根發繩隨便紮一下的,但是沒找到,扶光正巧從屋外來叫她吃飯。
“扶光,你會紮頭發嗎?可以教我一下嗎?”許清江叫住他問道。
扶光一怔道:“我教你。”
他伸手抽出自己的發簪,三千發絲落於後肩,他將背部麵向她。
“看著我。”他提醒道。
扶光用一隻手抓住頭發,另一隻手去盤,然後發簪插進頭發裡穿過,將頭發穩穩的固定不鬆散。
許清江沒看明白,抓著頭發腦袋瓜上散發著問號,他是怎麼綁起來的。
“慢一點,在來一遍,可以嗎?”
扶光聽後再次將發簪拔出,放慢速度給她再講起來。
“先抓住頭發,把簪子放在頭發一邊。”
“這樣繞過來。”扶光拿著簪子將頭發轉起來。
“貼著頭皮插進去。”
頭發穩穩當當的被簪子固定住,許清江看傻了眼,是的,她在綁頭發方麵是個手殘黨,她隻適合隨便紮。
“梳子。”扶光遞給她一把梳子,又道:“再試試。”
許清江梳了梳頭發,抓起來,模仿著扶光的模樣轉卻還是散架了。
“我給你綁吧。”扶光開口道。
“你會不會覺得我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