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輕聲歎息用怨氣去鬆一鬆麻繩,她一下子就感受到麻繩鬆動,也沒有那麼難受了,擺爛的倒在車裡。
麵對目標的不明確伺機而動固然是最好的方法,她相信柳濯清的抉擇,接下來就看她的動作了。
車簾外頭便還有賊匪,也不方便交談什麼,隻聽馬車“咕咚咕咚”應是在上山,車外頭的賊匪開著腔講著一席匪話。
“二爺帶東西回來了。”過了好一會,就聽見一聲略帶喜悅的異樣聲線,馬車的行使也平穩起來。
許清江意識到這是到匪窩了,外頭的賊匪也“撲通”下了馬車不知要去乾什麼。
“放心。”在賊匪的混亂聲中柳濯清低聲對著許清江的方向道。
等賊匪社交完,他們的頭套被拽掉,周圍的一切清晰起來。
這匪窩被火把照的亮堂堂的。
“將那性子烈的帶到我房間去,其他的關進柴房。”二爺對著其他賊匪命令道。
一名賊匪檢查著車裡物品,看見車裡頭藏著幾壇酒喜出望外道:“二爺,那馬車裡頭還有好幾壇酒。”
“那今兒就敞開肚皮來喝。”二爺爽朗道。
被壓著走的柳濯清猛然聽見這一句,在他們的背後嘴角勾起笑意。
飄在周圍的何方心裡頭都在猛然滴血,恨不得現在就搶回來那幾壇他偷偷藏進馬車的酒。
許清江他們被關進柴房,而柳濯清被帶到那二爺的房間裡頭,幾個賊匪一段翻騰找出來幾件喜慶的新被子來,還特地給二爺留了一壇酒。
二爺推門而入便看見被安排妥當的柳濯清,腳步輕浮的靠近她。
“二爺,先喝酒。”柳濯清見他手伸過來,掉著金豆子閃躲道。
“小妞還有要求,要我先喝酒。”隻見二爺嗤笑一聲道,收回靠近她手,抱起酒缸拉開缸塞,直勾勾的盯著柳濯清:“等我喝完看你還有什麼要求。”
柳濯清顫顫巍巍的靠近二爺,一手捂著胸口忐忑道:“二爺,不如解開這繩子讓我來侍奉你這酒。”
“好啊。”
二爺一聽隨即樂了,立馬放下手中的酒缸,爽朗拿起桌上的刀砍開柳濯清身後的繩子,隨後隨手將刀一丟,靠過來用手想去蹭她的臉。
柳濯清站起身來躲開,端起酒缸倒起酒來。
“二爺。”柳濯清柔柔的叫喚著,什麼也沒多說一下就讓人骨子都酥了。
她端起酒杯靠近二爺的嘴邊,二爺毫無設防便喝了下去,麵對美人毫無招架一杯又一杯。
方才三杯下肚,二爺才發覺這酒有異,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想瞪圓眼,眼一閉便倒在地板上後腦一砸正撞上刀柄滲出血來。
“啪嗒”一聲,柳濯清丟了手上的酒杯,收起剛才那欲說還休的表演,冷漠的看向地上的二爺,又踹了幾腳。見他沒反應,從衣袖中抽出手帕擦擦手隨手一扔,拍拍衣袖,背身跨門而去。
二爺的門外自然是不可能有人的,柳濯清一路暢通到大殿。
隻見賊匪們都歪七扭八的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