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這樣的,即使是成為的方式有所不同,總歸都是怨靈,也都相似又有所不同罷了。
“我來為你簪發吧。”
許清江也漸漸習慣扶光為她簪發,他為她簪發總是很溫柔的,處處小心生怕弄疼了她。看著他的模樣她的心中總是有一種罪惡感。
但是被一次又一次的消減掉。
許清江簪好頭發洗漱完就下樓,扶光又消失不見,她同柳濯清上了馬車。
於夫婦在門前向他們告彆,還給他們提上一些嘴零。
又行了半日,方才抵達京城,入了城門關,便覺此地於彆的地方不同尋常。
江掌櫃聽說他們要過來早早的便在城門口等候。
“許姑娘。”她揮手招呼許清江。
“出來京城都生疏了,到我那兒住吧。”
許清江:“有勞了。”
“有勞什麼,再過幾日我便開店了,還要你們多多幫襯。”江掌櫃言笑道。
許清江倒是不知道這一回事,江掌櫃也就比他們早來些許日子,這店都要開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趕明兒,我們都去給您幫忙,還要掌櫃不嫌棄。”柳濯清樂嗬地牽著馬過來。
“哪裡的話,都來都來。”
江掌櫃店裡的夥計麻利地過來幫柳濯清牽起馬,柳濯清摸摸馬的腦袋撫慰這它將馬交給那夥計。
她帶著他們去在京城安置的房產,一路上跟她們嘮嗑這京城好風光。
“趕明兒帶你們去好好玩一圈。”
掌櫃在京城安置的房產雖沒有黎城那般大,但在京城已算的上是翹楚,幾間廂房足顯得富貴,閉著眼也能知曉這些年江掌櫃所賺的定然是不少。
“都跟你安排好了,去收拾收拾,出來吃頓飽飯,今兒我來做東家。”為她們安置妥當掌櫃招呼道。
柳濯清便推進廂房扭頭提了嗓門跟她道:“好,那就江掌櫃做東,帶我們吃香的。”
王老抵達京城便是一陣疲憊,也一路走來消耗巨大一路上都沒說幾句話,到這會子快到屋子便推辭道:“我這把老骨頭就不去了,在這好好歇息。”
“那王老您休息。”江掌櫃看著王老的白發,還有那困倦的神色便隻道王老定然是累了,安排好夥計照顧他。
等許清江柳濯清放好行李,掌櫃就帶著他們去京城的酒樓。
江掌櫃道:“敞開吃。”
京城的酒樓開的很是氣派,屋簷飛角,莫不栩栩如生。一棟三四層高,一連著幾棟,空中還有廊道同行,建築架構很是稀奇。
裡邊的人,來來往往行著,一進門酒樓的侍女見江掌櫃,微屈身體行禮,帶著他們去定好的包廂。
包廂在閣樓之上,俯瞰便能看見樓下的大堂座無虛席的熱鬨。
“一會帶你見個人,到時候好在京城做木偶戲。”江掌櫃進來後神神秘秘對許清江道。
對這種東西涉事未深的許清江,有人引薦自然是好的,她回應:“好。”
“什麼人啊?”柳濯清好奇地問。
江掌櫃眯著眼保持神秘:“等會就知道了。”
進包廂還沒多久,菜便開始紛紛上起來。
“多吃點。”江掌櫃道。
琳琅滿目的菜色花人眼,許清江不得不感慨這裡的食品工藝,太精巧了,讓她無從下手。
“今兒得叫江老板了。”柳濯清舉杯敬江掌櫃。
江掌櫃笑答:“可打趣我了,沒有你們我可能還在黎城呢。”
微微斟酌幾口,便到最後一道壓菜時,跟著侍女進來兩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