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固然是對她好的,但她不希望這樣子。
最開始的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來到這裡,來到這個她完全陌生的世界,來到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可現在她很確定以及肯定她要做的事。
她要幫她們。
若是她的存在於此有意義的話,那這便是她到來的意義。
……
扶光不在許清江身邊的時間,便是出現在鬼界。
“殿下,你在找什麼?需要臣幫你找嗎?”老頭一臉惆悵的看著浮在空中用怨氣同時翻動數十本簿子的少年扶光。
這時的扶光還閉著眼在,全然沒有聽見他的話。
老頭知道他聽不見隻好在一旁踱來踱去。
刹時,簿子驟然合上,扶光睜開眼從中用怨氣抓來住一本簿子握在手中,周圍其他的簿子紛紛掉下去。
手中的簿子和周圍簿子的全然不同,隻有這一本簿子封麵之上沒有任何名稱。
“哎呀。”老頭叫了一聲。
扶光這才聽見聲響看過去,老頭正捂著腦袋,應是被簿字砸到,但扶光絲毫不擔心,隻平靜問:“雲長老來尋我?”
“殿下也不知道關心一下下屬。”說著他便糅起眼來,委屈巴巴的,臉上皺紋驟然消失而他變成一個少年模樣。
“無事我便走了。”扶光自鬼界重建以來,若是能不來鬼界就不會回來,呆在鬼界多一秒他都是不願的。
雲長老急忙叫住他:“彆走,別走,有事。”
連聲音都開始變成少年音,變化的聲音也沒引起扶光眼眸的波瀾,因為這不是第一次了。
扶光平視著他道:“說。”
“你上次讓我找的人。”雲長老這才遞上一封折子。
扶光用怨氣從他手中拿過折子看,折子上麵開始浮現一幅幅畫麵,他的神色變得凝重回應道:“知道了。”
雲長老查出這份折子也是費了好一番功夫,帶著心底的疑惑問他:“還沒問,這人怎麼了呢?”
“你處理不了。”扶光惆悵道。
要是他處理的了,自己也就不必親自來。
雲長老:“行吧。”
“再查查這個人的生死簿。”扶光用怨氣寫出一個人名來,三個字自動飄到雲長老的手心中。
轉而又成一個孩童模樣消失在鬼界之中。
……
飯後已是傍晚,許清江也不知道於順會不會繼續出現在她身旁,扶光從鬼界而來一臉嚴肅的敲了敲門。
她打開門來,看見扶光臉上多了驚訝問:“今天怎麼晚上來了。”
按照平時,扶光總是早晨會出現來尋找她,她也曾勸過他,她自己可以,不用他怎麼麻煩。但是扶光一聲不吭就是要給她編頭發,畢竟她欠他一個木偶,幾番推辭拗不過他,隨他了,畢竟他編發真的很好看,還會給她編不同發型,美其名曰練手藝?
扶光拿來一本泛著微光的黑色簿子,封麵上麵什麼也沒有寫,看起來格外的神秘。
他平靜道:“於順的生死簿。”
“生死簿?”這種在她從前隻有故事中才會出現的東西,真實的出現在她的麵前。
扶光:“打開看看。”
許清江接過生死簿,這本簿子有觸感但卻絲毫沒有重量,她翻開來,上麵沒有一個字,是白紙,但於順的生平卻一下子進入她的頭腦之中。
她看見一個人從牙牙學語一步一步的成長,少時愛書,喜讀書,那些故事中的借月讀書鑿壁偷光一幕幕清晰,再長大些寒窗苦讀數十年簪花為童生,再為秀才。
攜一雙父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