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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姑娘。”那書生少女輕搖著折扇叫喚許清江,順而走在她身側問:“姑娘何喚做什麼?”
“我姓許,名清江。”許清江回答道,隨後反問她道:“姑娘呢?”
“姒瑤。”那位書生少女朗聲道,對她麵露含笑,那少女的五官標誌,有著女性獨有的特質,雖說是身著男裝絲毫也看不出是一個男孩子模樣。
許清江聽見這個姓氏便覺得意外:“倒是很少聽聞過這個姓氏。”
在她那個地方對於這個姓氏是很陌生的,她就這樣無厘頭的道出來。
麵前姒瑤聽後也不意外,一笑:“許姑娘還是得多出去走一走。”
“讓姑娘見笑了。”許清江撓撓頭也對她笑,確實也是自己沒有見識這才引得笑話。
她確實還是出來少了,從前一門心思的和那木頭度日,今後需要多出來走動走動。
初次來到這般大的院子,裡頭小路雜縱比從前許清江逛過的街還要複雜的多,跟著侍女走這院子才沒至於迷路。要是讓她一個人來走,她定然一下子便迷路。
在這院子中還有一湖水,那湖上盛開夏季專屬的荷花,荷葉映照在水麵之上展現著此處生機。
“這荷花是皇上送給懷王的。”
資料上有提起道懷王喜花草。
這王府同園林一般,有著各種各樣的草木。
院子中侍女一群群的走動,彰顯著這座府邸的不同凡響,還有它主人的尊貴。
“姑娘,那便就是宴會的地方。”有一侍女為她們指路道。
入了正殿,內還有侍女為她們指引。
二人按照座位坐下。許清江同姒瑤都是這裡的小輩,也坐的靠後座位也離著相近。
初到這地的人也還不多,再接下來便看見進來一些年級大一些的雜耍人,有的已經滿頭白發,有的還隻是少年,有的虎背熊腰,有的貌比潘安。
總而言之就是各種各樣的人。
最後進來的當然便是這宴會的主人公懷王。
隻見他一襲紫袍,儘顯貴氣,可看那樣子他不過隻有十五六歲的少年。
當然許清江有去聽過外人傳聞,這懷王是在太後跟前長大,也是最為孝順,所以自他十三歲後這太後壽宴年年都是由他來操辦。
“今日請各位來,是想見識見識各位的才能。”懷王落坐開口道。
少年稚氣還未散,但已經有所威嚴,轉而又爽朗道:“大家也知道在過幾日便是太後壽誕,和往日不同,今年的壽辰乃是七十大壽,還宴請鄰國來相邀。”
他道出這次壽宴的不同尋常之處,想來也是因為此,許清江這才有機會進入到這裡來,坐在這裡跟他們同席位。
“那麼便要將此事辦理的妥當。”主座上的懷王堅定道,揚起袖臂一揮繼續道:“從而來儘顯我朝之繁榮。”
此時的台下已然各懷鬼胎,眾人都有自己想法。
懷王順著詢問下座道:“不知各位有何看法?”
先站起來的是前邊座位的老爺,先起來發言便足矣證明他的身份地位絕然不輸。
滿頭白發蒼蒼,許清江也看不出來他是做什麼的。
他麵對上位的王爺也毫不畏懼,直白地問:“不知王爺想要什麼樣的表演?”
“那自然是要太後喜歡的。”懷王回應道,他放下身姿虛心問:“不知閣下有何見解之處?”
那老人撫摸著下巴的胡須:“眾所周知老夫我書畫一絕,可在壽宴上現場繪畫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