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順聽到這個問題詫異問:“不知姑娘想知道那一方麵的?”
“我想知道太子的死因?”許清江問的有些不確定,從記載來看,太子是死於發熱。
畢竟隻是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在這個世界死於發熱,還是有一些可能?但是冥冥之中就是將這個肯能性淹沒掉,變為不可能。
一個十歲的少年又怎麼能如此輕易的死於發熱,再者他是一個太子,怎麼會發熱不被人知道,身為皇子的周圍宮女隨從定然是多不勝數的。
一個小小的發熱又是如何成為他的死因?
充滿了不可思議性。
於順沉默道:“姑娘是製作這木偶的,可知道早一些年,對於這木偶的禁止?”
許清江有聽說過,畢竟何方的亡故也因此有關係,她也去翻過這裡的典籍,在中間平湊出一個不太完整的故事。
“太子的死同木偶有乾係?”她不確定的問,這是她從沒想過的問題,一個傀儡如何能讓一個人亡故?莫不是巫蠱之術?但是這邪術真的存在?許清江也有些不確定。
畢竟這個世界和她從前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還真的極有可能存在巫蠱之術。
不行,還是要相信科學。
這,是!
絕對是不存在的事情。
有一瞬又覺得自己在一個奇奇怪怪的世界還相信科學,真不知道自己是瘋了還是瘋了。
於順接下去道:“有傳聞這太子死於巫蠱之術,連著先皇後一同死去。”
許清江猛然心頭一驚,這怎麼還扯出這麼多懸案來了。
真的是會謝!
“先生請繼續說。”許清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含含口津,聽於順繼續說下去。
於順思考良久接著道:“太子發熱後,太醫院皆是藥石無醫。”
發熱怎麼就會讓太醫院都藥石無醫?這其中沒有隱情許清江是絕對不相信的。
於順:“後來,請來了一位尊者這太子的病情才好一些起來。”
一位尊者?是誰?竟然能讓太醫院都沒有辦法的太子好起來。
顯然於順對於此事是知情不多,他也片麵講述著他知道的事情。
“我依稀記得太子那時依舊是沒有醫治好,便故了,我記得那一會是太子逝去是在冬日。”
太子逝去必然是轟動朝野的,於順對此也是記憶深刻,那可是一朝太子,眾人所望,多少人渴望的位置。
“太子逝去後,接下去的三天內,在皇宮之內被查出的行這巫蠱之術的人來,這其中的具體我便不知曉了。”於順頓頓在自己的回憶中思索同這件事相關聯的。
“我記得也是在那一時之內,木偶一類的戲劇都受到侵害,那時候的我看過一些這木偶戲。”
原來是這樣,簡直太荒唐了!
“這絕對是無稽之談!”許清江聽得憤憤不平道。
怎麼會如此呢?許清江很難想象,因為一個風寒能引出如此多的事端出來,真的太難以想象了,每一次聽聞這些東西都在刷新她的三觀,還有她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其實甚至根本沒有人看見巫蠱之術。”於順對於此事一直都存疑,但是那時候的他也不過隻是一屆書生,完全就是沒有任何的話語權,說了又如何?
他又無力道:“可是啊,這皇城之內的故事誰知曉呢?”
皇宮是一座城,裡麵埋葬的太多太多的不為人知。
如同柳濯清勸她不要摻和進丘無明的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