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鄭家已經是戴罪之身,若說皇子謀害,惠臨帝也未必會去管此事。
即便真的有證據,此事也不重要,可今日這事情傳出去便是一樁大事。
“臣女願意作證!”喬若楓不顧喬二夫人的阻撓,出來下跪道,“臣女自兩年前便與庸王殿下有書信往來。
庸王殿下對臣女在書信之中幾多曖昧,我還因此差點害了我姐姐的名聲,可是他親口所說瞧中的不過是安遠侯府的權勢罷了。
臣女一直想要將此事說出來,可也怕將此事說出來臣女的名聲就毀了,可今日臣女才知曉原來不止臣女一人,還有這麼多人被害!”
“臣女寧可被未婚夫一家所嫌棄,寧可名聲儘毀,也要將庸王犯下的惡事說出來!臣女所言若有虛假願意天打雷劈!”
秦渺渺深呼吸一口氣,也站了出來,跪下道:“陛下,上回簡側妃拿出來的書信之中,提及有臣女姓名,臣女因此也被許多人笑話。
那封信是真的,臣女前兩年也與庸王通信過。
庸王對臣女山盟海誓,不過臣女後來見到了交好的姐妹也收到了庸王的信,才乾脆斷了對庸王的遐思。”
秦渺渺都出來了,好些原本害怕著名聲的女子,總也有兩三個人出來作證。
雖沒有二十多個出來作證,可連著簡側妃喬若楓在內,已經有八個人,足以成為人證。
惠臨帝好久沒有生了這麼大的怒火,身為皇子,若是真的要女子倒也沒有什麼,可是庸王殿下尋得都是長安城之中有權勢人家之中的女兒。
這不是結黨營私又是什麼?
他在西北之地,不曾反省,還欺騙著這些長安城之中的貴女們,惠臨帝頓覺得皇室顏麵都丟得一乾二淨。
“即日起,庸王貶為庶民發配西北邊疆,永生不得回長安!”
賢妃頓時便暈厥了過去,她做了三年的太後夢,全毀了……
而庸王怒瞪著陸宸,埋怨著惠臨帝,“父皇,你既然這麼疼愛陸宸,又生我做什麼?明明我自小要比陸宸聰明,當時背禮記之時,他每每都落後於我,我要比他更適合做太子!
我才是文人心中的典範,而陸宸呢?他又算什麼,他處處不如我!”
“他不過是運氣好,投胎到了皇後的腹中,他若不是嫡出,如何有今日的太子之位!”
陸宸唇角輕勾道:“這世道難不成運氣不重要,況且,你說你要比孤聰明,孤可不認。
當初不過是怕你一直背不出要被賢妃責罵,故意讓你一把,你倒是記了十五年。
況且那時候你十歲,孤五歲,你即便是真的比我先會背禮記又如何?為了這事你記掛了十五年,嗬嗬。”
這話,喬錦娘是相信的,陸宸的記性極好,那些賬本他都能一目十行過目不忘,闔上都能夠直接說出此中的明細來。
是以有些時候算賬,喬錦娘喜歡讓陸宸先看一遍,省的她再去翻閱賬本查往先的賬目,問問陸宸便是了。
庸王聽到陸宸這話,便是不信的,可是再爭辯又有什麼意思,正如陸宸所言,他還年長了五歲……
他隻知今日之後是徹底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