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祿惱道:“我何時嘲諷你母親了,明明是你來罵我爹爹的!”
秦渺渺翻著老賬道,“當年若不是你嘲諷我父親妾侍眾多?在我跟前炫耀了你父母恩愛,我豈會說秦駙馬為了兒女私情枉顧男兒大義?”
福祿道:“那時候我隻是不明白為何你會有這麼多的姨娘與弟弟妹妹,我何曾嘲諷炫耀了?
我隻不過是羨慕你兄弟姐妹眾多,哼,就知道你小氣性!”
秦渺渺道:“還不是炫耀?我不想聽你父母如何恩愛,你還天天在我跟前說。”
福祿:“我那又不是炫耀,誰知你不喜歡,你每每便是這般不夠通透,與我說你不想聽便就夠了,偏生說話拐彎抹角的。”
秦渺渺冷嗤,“我那時候也要臉麵,難不成我還將父母之間的不堪告知你?”
“若是親姐妹,告知不堪又如何,你就是不拿我當做姐妹!”
福祿與秦渺渺吵慣了,哪怕是在說著誤解,也是要爭論個長短的。
喬錦娘連聲道:“好了,停,你們若是要再吵,就到東宮外邊去吵。”
福祿頓時噤聲,秦渺渺也不再說什麼,可兩人之間到底少了些劍拔弩張。
鄭曉握著喬錦娘的手問道:“我聽到了外邊的傳言,說太子連著兩日都沒有入你寢殿可是真的?”
“你們婚前不是……”
喬錦娘略帶著羞赧道:“福祿和渺渺都不曾成親呢,母親,你說這些……”
鄭曉道:“你不必羞,若是太子殿下真的是為了侯府的權勢才娶你的,這你也得為你自個兒好好地謀劃謀劃,婚前的那些誓言,到底是當不得真的。”
喬錦娘道:“娘親放心,殿下對我挺好的。”
鄭曉道:“你可彆學你姐姐那般什麼都忍讓,好在那秦老夫人被國公爺送到了莊子裡去養病去了。”
喬錦娘一笑道:“娘親,女兒是不會委曲求全的。外邊的話娘親可彆信,您生產在即,也得寬心一些才是。兒女自有兒女的福分。”
喬若雲一臉心不在焉地應著:“是啊,娘親。”
說話時,喬若雲一副無精打采,眸下青黑的模樣可真是讓人擔憂的。
喬錦娘便問著喬若雲道:“姐姐,您這是怎麼了?瞧你這眼圈連水粉都遮不下去了,可是姐夫欺負你了?”
喬若雲勉強一笑道:“我沒事。”
喬錦娘便請來了典藥局之中的禦醫來給喬若雲診脈。
禦醫診脈時,平靜地問道:“世子夫人,你與世子平日多久同房?同房一夜叫幾次水?”
喬若雲哪裡敢說出口這等羞赧之事,可入宮不許帶自個兒的奴仆,沒人幫著喬若雲說。
喬若雲隻得硬著頭皮道:“我與夫君著急著子嗣,所以,除了小日子之時便是日日同房,同房之中都是要叫四五次水。”
福祿倒吸一口氣,“秦術竟然這般厲害!”
秦渺渺踩了一腳福祿,這是未婚女子該聽得懂的嗎?她不該裝作什麼都聽不懂的模樣嗎?
福祿吃痛道:“你裝什麼,當年誰給我看那些不要好的話本子的?”
秦渺渺踩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