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盈盈算不得惡毒,隻是太高估了自己,便就愚蠢了,或許也有周圍那些書生恭維著她的緣由,讓她以為自個兒是高高在上的。
回到了侯府,侯府眾人都在門口相迎,見著喬錦娘與陸宸下來便紛紛行著大禮,喬錦娘連連讓他們免禮。
隻是沒有見到鄭曉的蹤影,“娘與若依呢?”
安遠侯臉色不虞地道:“她們回喬府去了。”
喬老夫人瞪了一眼自個兒的兒子,這沒用的東西,錦娘成親鄭曉住在侯府兩個多月,還不能哄好,她對著喬錦娘道:“太子妃娘娘,請進。”
老夫人還真怕喬錦娘轉身去了喬府,那麼安遠侯府可真成了笑話了。
喬錦娘看在老夫人一大把年紀的份上,到底還是留在了侯府,見著連若楓若晚兩姐妹都不見了,她便問道:“若楓與若晚妹妹呢?”
喬老夫人回道:“她們去西南參加女子軍去了,西涼公主的挑釁倒是給我喬家敲響了警鐘,若楓在長安待著也沒法出門,不如去西南自有廣袤天地。”
喬錦娘也對西南生出了向往之情,若是有一日能去見識見識西南的光景,該有多好。
她並沒有在侯府之中久待,便離開了安遠侯府,與陸宸帶著晞兒偷摸著喬家。
喬家之中甚為熱鬨,鄭曉和壽安長公主因著是對門,兩人年紀接近,很快便聊到了一起。
這兩人年輕的時候,性子天差地彆,這會兒倒是聊著衣裳首飾,還約著一道打起了葉子牌。
鄭曉見著喬錦娘與陸宸過來,連連過來行禮,“見過殿下,太子妃。”
“娘親,快免禮。”喬錦娘接住了鄭曉的手,“娘與姑姑在打著葉子牌呢?”
鄭曉道:“是啊,長公主放水,讓我贏了不少銀兩呢。”
壽安長公主道:“是鄭夫人的手氣好,這牌風全在鄭夫人那邊呢!”
還有兩個貴婦人也紛紛誇獎著鄭曉,“鄭夫人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女兒兒子都是這般出色。
我今日請來可是受人之邀,來給小世子說親事的,正好太子妃也在,也可幫著世子爺一道參詳參詳?”
壽安長公主道:“哦?哪家的女兒,這喬家小郎君容貌氣度家世都是頂尖的,若是一般要人家的姑娘,可就不要再提了。”
那夫人笑道:“一般人家的女兒,我也不敢來提呐,定然是極好的,說起來也是親上加親的好親事呢!”
鄭曉道:“親上加親?”
那位夫人道:“對,正是武國公府那位新來長安的表小姐。
她與喬世子本就是學院同窗,這才回來兩日,聽說武國公老夫人恨不得把星星月亮都摘下來給她呢!”
陸宸聽聞是來給喬律說親事的,便離開了此處,去前院書房之中尋喬律去了。
鄭曉聽聞是周詩徽,便有些不好推辭,武國公府到底是皇後的娘家。
周詩徽雖是在民間長大的,可看著武國公府對其寵愛,比正經嫡出的小姐也絲毫不差。
喬錦娘對著那位夫人道:“怎麼是夫人你來說此事呢?”
那夫人笑了笑道:“老夫人是怕喬家為難,特意讓我前來先提提的,那周小姐也是個不拘小節的,她在國公府之中說了,她不要什麼星星月亮,隻要嫁給喬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