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祿說著:“林墨成為右相之後,就定下了和秦渺渺的婚期就在下月中秋節後,他與靜華表姐自小就是青梅竹馬,長大後又是兩情相悅,憑什麼最後有緣無分!”
“大赦天下,即便林墨不娶秦渺渺,秦渺渺也會無罪了,可是他偏偏還是選擇去了秦渺渺,靜華表姐到底是差在了哪裡?”
鄭曉對著福祿道:“開朝以來的規矩就是這般的,駙馬不得有實權,也算是造化弄人罷了。”
福祿道:“所以我寧願錦娘沒有女兒呢,再是得寵的公主,到時候遇到心愛的有能力的男子,卻要活生生地錯過豈不是可惜,哪怕是滿殿的男寵又有什麼好的呢?”
喬錦娘笑了笑道:“我可記得我感到長安的時候,你可羨慕她們能有麵首男寵了。”
福祿說著:“那時候我沒有遇到阿律啊,遇到阿律之後我才知曉心意相通,兩情相悅是多少男寵麵首都彌補不了的,人是有感情的……
特彆是靜華表姐,實則是專情的很,聽聞她在隴西的時候,以死相逼不讓嶽戰碰她一根汗毛的,她為了給林墨保清白做到這個份上,可是林墨確實為了高官厚祿而負了靜華表姐。”
喬錦娘聽聞福祿這話,也深感讚同,兩情相悅夫妻情深,是再多美男相擁都換不來的。
靜華公主那些男寵,未必是真心的。
鄭曉道:“也算不上是負吧,林家不比勳貴人家,林家全指望著他能接下林相的衣缽呢,到底背後也是有著一個家族的,豈能說扔下就扔下呢。”
福祿郡主噘著嘴,倒也沒法反駁,世間男子又有多少願意和她父親那般為了心愛的女子舍棄權勢呢。
……
林墨從宮中回到家中,就被他父親叫到了書房之中好生訓斥著,“林墨,你是陛下自小的伴讀,他最信賴的左膀右臂,怎可這般不勸導陛下,隨他亂來呢?
堂堂大棠後宮無妃,這像話嗎?”
林墨道:“父親,陛下的脾氣您也清楚,他與皇後鶼鰈情深,何必這個時候去勸導呢。”
林相歎了一口氣,“算了此事再說吧,你婚期將近,就彆往靜華長公主府中跑了,如今你也已是右相,莫要被人抓住了把柄。”
“是。”林墨躬身以道。
……
靜華長公主的府中,歌舞升平,聲色犬馬,紙醉金迷。
一旁的男寵勸著靜華道:“公主,您彆再喝酒了,喝酒傷身。”
靜華沉怒道:“滾,都給本宮滾出去!”
“公主好大的脾氣。”嶽戰從門外入內。
靜華眯眼道:“你怎麼來了本公主的府邸?誰許你進來的?”
嶽戰道:“公主何必酗酒傷身呢,我認識的靜華長公主可不是這麼自暴自棄地一個女子,你這般喝酒傷了身子,林墨他可會疼惜你?”
“當初你若是願意跟了我,我會願意為了你不要這隴西節度使之位,可是他林墨確實做不到,你事到如今,還看不明白嗎?”
靜華冷聲諷刺道:“你會願意?你也隻是會將隴西節度使之位讓給你弟弟,做你的傀儡罷了,你少來本宮眼前礙我的眼睛,滾!”
靜華拿了一個酒杯狠狠地砸了過去。
一旁的撫月公子連連拉著嶽戰道:“嶽將軍還請莫要再惹惱公主了,她已是醉了,下手是沒有輕重的。”
嶽戰除了靜華的殿門外,望著裡邊清瘦的女子,不禁蹙眉,“讓她這般喝下去,她還能活多久?
酒是極為傷身之物,她在這裡喝得神誌不清,人家如今是堂堂右相,成親在即,心中哪裡還會有著她!她白白地傷了身子骨,自個兒作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