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見著謝蘊的容貌極好,有與喬若依相識,除了年歲稍大了些……
可家世容貌都與若依相配極了,若是能成就一樁親事那可就太好不過了。
謝蘊道:“我與喬小姐本不相識的,隻是我妹妹有一遺物落在喬小姐這邊,我想要取回來。”
鄭曉聞言有些失落,原來隻是因為這而相識的,不過倒也沒有關係,她越瞧著謝蘊越覺得有些女婿相,道著:“以往從未聽說過謝蘊提起有親哥來。”
謝蘊抿唇喝了一口茶道:“我自幼體弱多病,妹妹為了護我,從不對外說有一個多病的兄長,直到最近謝家二房倒了,我的病也漸漸痊愈了,可惜的是小妹已消香玉隕了。”
提起謝蘊來,鄭曉也不免感慨紅顏薄命,“謝家主不知是何日的生辰?”
謝蘊微微蹙眉,不過看在她乃是喬錦娘生母的麵子上,還是將生辰八字合盤脫出。
鄭曉微微一笑道:“原來謝公子是屬豬的,好,好,極好!”
若依屬羊,這豬羊是屬相之中最合得來的,雖說年紀是差的多了些,可是年紀大些的男兒會疼人。
謝蘊不知他的屬相有什麼算是好的,見著鄭曉的目光,他竟然沒來由地察覺出了一絲懼意。
鄭曉熱情至極的勁讓福祿都不免想著,是不是她婆母看上了謝蘊的哥哥,想要做她的繼公公?這倒也不是不可以。
安遠侯年輕時候容貌俊朗,可這會兒到底年歲也漸大了……
就在謝蘊快要堅持不住鄭曉熱情款待之時,喬若依總算是回來了。
喬若依見著了謝蘊就行了一個禮,“謝家主。”
謝蘊對著喬若依道:“我妹妹的遺物,那張小像呢?你可燒了嗎?”
喬若依道:“沒有,我記起來了,那張小像不在安遠侯府之中而是在西山學院裡。”
西山學院人多眼雜,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有人進去喬若依的房中拿了那張小像,謝蘊心中著急,但表麵倒還算是平靜著道:“走吧,去,西山學院。”
“嗯?”喬若依道,“這倒也是不著急吧,我過幾日休沐的時候去西山學院時……”
“著急。”謝蘊對著喬若依道,想起喬若依愛書來便道,“現下就去西山學院,我便把那些陛下原本打算還給謝家的名家孤本隨你挑選兩本……”
喬若依聞言便知這是一個極好的買賣,那些謝家留下來的名家孤本皆是價值連城,而謝家主讓她挑選兩本,這可是傳家之寶。
喬若依讓丫鬟去衙門那兒請了假,用了午膳之後便與謝蘊前後各一輛馬車去了西山學院。
自從女子中了進士以來,西山學院外邊來求學的女子不少。
謝蘊隨著喬若依到了西山之後,便見到了前兩年還荒廢的山頭這會兒已是熱鬨的很。
山腳下也多了不少的鋪子,山間也種著蔬菜瓜果,後山上這個時候百花盛開,杜鵑芍藥爭相開放花團錦簇。
進了喬若依在西山學院的院落,倒是讓謝蘊眼前一亮,她的院落比較清淨,裡邊唯一的花卉就是蘭花。
長安的氣候不適宜養蘭花,在江南早已盛開的蘭花,但這裡卻是連花苞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