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父親是何人?這般始亂終棄,明知你有婚約在身,還……要了他的性命都是輕的。”
喬老夫人氣得不行,“明日我們喬府怕是會淪為長安城之中最大的笑話了!”
喬若依道:“我也不知孩子父親是誰,祖母,我打掉孩子就是了,隻說是我摔了一跤摔斷了腿……”
喬老夫人冷笑道:“這又能瞞得了多久,那兩個禦醫的嘴又豈能堵住?葉家的大爺和那些禦醫交情匪淺,葉大奶奶的外甥女便是要嫁給靖武侯世子的武安侯大小姐,此事瞞得住嗎?”
安遠侯和鄭曉都聽聞了喬若依這邊的消息,還沒來得及抱嫡孫女就匆忙過來。
安遠侯入內聞言入內,氣惱至極地道:“你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還想要隱瞞?把那個奸夫說出來!”
“來人,把小滿和顏玉都給抓起來,狠狠得打!”
喬若依聞言,落著眼淚道:“父親,不要打她們,她們不知曉的。”
安遠侯硬生生地忍著朝著喬若依動手道:“你不知廉恥做下這等令我喬家丟儘顏麵之事,你身邊的丫鬟沒有照顧好你,其罪難饒,要不是怕一屍兩命,連你一起打!
奸夫到底是誰!”
鄭曉上前道:“若依,那個騙你的男子是誰?你如今是在朝為官的人,出了這種事之後你連官位怕是都要不保了,你還為那個男人瞞著做什麼?”
“她今日若是不願意說,那就來個一屍兩命,全我喬府的名聲!”安遠侯高聲地罵道。
喬老夫人不悅地瞪了一眼安遠侯道:“一屍兩命,逼死自家的女孩兒,讓那個男子在外逍遙就是好名聲了?胡鬨!”
鄭曉勸著喬若依道:“若依,你姐姐最疼愛你了,你也要為你宮中的姐姐想想,你的名聲毀了讓你姐姐如何母儀天下?你告訴我們那個男子是誰?”
喬若依抿唇,小聲道:“是謝家主。”
鄭曉擰眉,安遠侯也緊蹙著眉頭道:“江南謝家主?”
“嗯。”喬若依將錦娘生辰那日在北山皇莊之中的事情儘數說了出來,“父親,母親,祖母,我真的沒有不知廉恥,我也不知為何會有孕……”
鄭曉濃濃地歎了一口氣,“唉,你這個孩子,這麼大的事情都不與家中說一下嗎?謝家主呢?謝家主占了你這麼大的便宜,就沒有什麼說法嗎?”
“他給了我快雪時晴帖真跡與顧愷之的維摩詰像。”
安遠侯更是氣得不行,“就快雪時晴帖的真跡,就打發了我喬家的女兒,做夢!”
喬老夫人對著安遠侯道:“謝家主不是要和西域通商,想要我們在雲州給他幫襯嗎?做了這樣的事,他也好意思當個沒事人,你去他們謝家,問謝家主要一個公道!”
“曉兒,你隨我去靖武侯府上好好的道歉去,被人笑話被人罵也好,此事的哭果我們喬家也隻能就這麼咽下去了。”
“若依,你好好休息,腹中的孩兒要緊,既然能保住說明孩子和你的緣分非淺,小產也是極廢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