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若依點頭道:“嗯,我也想試試這下棋的法子。”
“不用試了,我以前幼時就發現了此棋的攻克法子,後來看著小錦兒快要輸了的時候紅了眼睛,我讓了她而已。”謝蘊說著。
喬若依想起了謝蘊曾經珍藏著姐姐的畫像,道,“還請謝大人尊重些,如今姐姐是皇後了,你還叫她的閨名這不妥。”
“你是吃醋了?”謝蘊問著喬若依。
喬若依不解道:“吃什麼醋?”
“吃我與你姐姐的醋!”
向來知禮的喬若依朝著謝蘊呸了一聲,“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你這麼厚的,你對我而言就是一個解藥而已,解藥懂嗎?
我隻是怕你禍從口出又傷害了姐姐,雖說陛下與姐姐情深,可是也難保有心人聽到你喊小錦兒拿此做文章,讓姐姐背負上罵名!”
喬若依將棋子收好道:“時候不早了,我要歇息了,還請謝大人早些離開吧。”
謝蘊見著喬若依真生氣了,道:“我方才隻是玩笑而已。”
“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喬若依冷冰冰地說著。
喬若依躺在床上睡了過去,有渾渾噩噩地夢到了當年在北山皇莊之中的事情,那一日她雖然是中了藥,可是醒來後的意識卻是清楚的,與謝蘊四目相對的一幕讓喬若依驚叫著醒來。
顏玉聽到動靜,醒來之後道:“小姐,您可是做噩夢了?”
“是啊。”喬若依歎氣道,“什麼時辰了?”
“醜時了。”
可這個時候,外邊傳來了喬家暗衛的聲音,顏玉連連去將門打開,“何事?”
“快稟報五小姐,霓裳小姐不見了蹤影,整個安遠侯府都翻遍了,也不見霓裳小姐的蹤影。”
“怎麼會?”顏玉驚道。
喬若依聽到這話,連連穿戴好衣裳,連發髻都沒有梳,跌跌撞撞地出了門。
謝蘊也趕了過來,顯然他也是聽到了這個消息,“這麼大一個人,怎麼會突然在安遠侯府之中失蹤呢?”
安遠侯府的防守森嚴,謝蘊和蘭心能夠常常偷偷闖入喬府,那些暗衛都是知情的網開一麵而已。
彆的賊子根本就入不得裡麵。
霓裳這孩子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呢?
喬若依失了魂魄一般地回了喬府。
喬府之中除了老夫人不知此事外,其餘眾人都在大廳之中,霓裳身邊的奶娘丫鬟跪了一地,兩個奶娘更是已受了刑的。
安遠侯見著喬若依和謝蘊一道前來,拿起了鞭子就往喬若依身上抽去,謝蘊連連擋在了喬若依跟前。
鄭曉奪走了安遠侯手中的鞭子道:“你做什麼?”
“喬若依,你一個當娘的,半夜三更女兒不見蹤影你人在何處?”安遠侯氣呼呼地說著,“今日要是霓裳有個三長兩短,老子打死你。”
喬若依兩條腿都軟了,差點站不住,謝蘊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喬若依抿唇道:“若是霓裳有個三長兩短,我必定不會獨活。”
鄭曉忙道:“呸呸呸,你說的是什麼胡話,這麼大一個孩子,會去哪裡呢?門房都說不見她出去,可是翻遍了整個安遠侯府都找不到她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