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駐足看了一眼趙明蘭消失的方向,良久才收回了視線,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放大樓下的畫麵,趙明蘭快步下樓,在回她房間的走廊裡來回的徘徊了幾趟,才徹底的消失在那條走廊。
鄧佳哲則是一直靠在沙發裡,不知道在想什麼?足足能有二十分鐘,才起身,我趕緊關掉監控視頻,快速的檢查了一下,將手機放在身下,做成了攥著手機睡著了的假象,閉上了眼睛。
不多時,鄧佳哲輕輕的走進房間,又開始尋找著我的手機,直到在我的肚皮下方摸到了我的手機,快步的退了出去。
我眯起眼睛,看到他快速離開房間。我翻了個身,露出了一個鄙夷的笑,我早就將手機清理的不著痕跡了。
果然,沒多一會,他就返回了房間,將我的手機放回了原處。
但是他並沒回到床上,而是又走出了房間。
看來,他是去了趙明蘭的房間,鄧佳哲可真是喜新厭舊的慣犯。
現在的我對他的這種公狗發情的醜態,早就惡心到家了,見他出去反倒徹底放鬆,閉上眼睛想找周公下棋去。
不過,鄧佳哲與趙明貞剛才的對話浮現在我的腦海,看來找到她手裡的藥劑迫在眉睫了。
第二天,我有意讓她開我的車去送孩子,她當然願意,還換了一套衣服,美滋滋的駕車離去,完全不像個保姆。
我借機查找了她開的那不舊車,依舊沒有找到我想要找的東西。我有些氣餒,她究竟將她放到了哪裡呢?
這一天,我一直躺在家裡養精蓄銳,沒有出去。
我跟周海珍說了趙明貞與鄧佳哲的對話,我倆商量了一下,準備給趙明貞下一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