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物業經理聽了我的話,偷眼瞟了一眼負責的警官,見他的注意力並未在我們這裡,就快速收回視線。
對我的笑容明顯的有些敷衍,“女士,我們自然有我們的判定標準,今晚的事件屬於突發事件,是誰都不願意發生的。
我們園區運營這麼久,就沒有發生過類似事件,發生這樣事件的因素是多方麵的,大家都要從自身找尋原因!當然了……我們的工作上,也是有疏漏的!”
我淡淡的笑,“你的意思是,發生這樣的事,是我們自己招來的!從中午到現在,進來的眾多陌生人,都是我們自己的原因,與物業沒有任何關係,是這樣吧!”
我故意說了句反話,那經理皮笑肉不笑的也不做解釋,裝作很忙碌的樣子,追隨那位負責的警官而去。
鄧佳哲還想跟他理論,我一把拽住他,搖搖頭。
心想,總有一天,我會讓他為他今天的答複而付出代價的。
這一眾人忙完離開都已經是深夜,儘管警方讓封鎖消息,但是我家被襲擊的事情還是有圖有真相的被發到了網上。
輿論一片嘩然,說什麼的都有,有叫好的,有謾罵的,有幸災樂禍的,甚至還有人說隻砸了玻璃太便宜我了,與一條鮮活的生命比起來簡直聚劃算。
這個晚上鄧佳哲沒有再離開家,不過我明顯的感覺到他今晚的心情不錯,照顧我照顧的那叫一個上心,噓寒問暖,寸步不離,跟蒼蠅一般,‘嗡嗡嗡’的一直圍在我的身邊。
我是真的累了,再加上受到了驚嚇,睡下後就噩夢連連,天快亮的時候,我還是沒扛過去,發起燒來。
突然的高燒讓我的意識有些不太清楚,恍恍惚惚中,我似乎看到了,閃爍著警燈的車子將我拉走,我掙紮著大喊我沒有帶走孩子,不是我乾的,你們彆抓住我不放,快去救救孩子。
可是沒人聽我申訴,我被按在那,絕望的叫喊著,眼看著有人將藥劑倒進碗裡,按著我要給我喂下去。
周遭群魔亂舞,都在看著我笑,那笑容極其瘮人。
啊……
我被嚇的一聲慘叫,猛的睜開眼睛。
“小姐!您醒醒!”一個溫柔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呼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