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些話之後,心像被撕碎了一樣疼,這個孩子究竟遭遇了什麼?
我的眼前不斷浮現出,鄧耀祖蹲在管道裡,看著我時的那個小模樣。
“那他有沒有看到,那個男人長得什麼樣?”我咬牙切齒的問。
那位女警官搖搖頭說道,“據他說那個男人穿著一件雨衣,捂的很嚴實,再加上已經很晚,天太黑,雨下的又大,並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臉。
隻說那個男人抱的是一個小男孩,乖乖的就趴在他的肩上,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被雨淋的很濕。”
我心痛的無以複加,禁不住用拳頭捶著眼前的桌子,痛心疾首的說道,“怎麼會是這樣子的啊?這是個什麼樣的畜生能乾出這樣的事來呀!”
“盧女士,您也彆太悲傷,我們也隻是推測,還沒有證實孩子遇害,並已經派人在那一帶的下水井裡尋找……希望會有轉機!”女警柔聲安慰著我,顯然她也與我一樣,還抱有幻想。
我抹了一把臉,不再說話,但心裡暗自琢磨,20號?
20號不正是我們丹楓集團,開慶功酒會的那個晚上嗎?
也正是趙明蘭說孩子丟了的晚上,看來一切都是對的,那抱走鄧耀祖的究竟會是誰?
我抬起眼睛看向那兩位警官,試探著說,“如果說孩子緊緊的抱著那個人的脖子,那麼顯而易見,那孩子肯定是認識那個人的!”
“盧女士,您放心,我們正在查!”女警很肯定的對我說,然後帶著歉意笑笑,“今天就到這裡吧!如果有什麼好消息,我會通知你!”
我隻好點點頭,心裡明白,即便是我問再多,他們也不會說了。
我們都起身,一起走出去,那女警送我們出去。
就在我們剛剛要出門的時候,從外麵跑進來兩位年輕的便衣警察,都一臉興奮的對裡麵大廳裡的人喊到,“找到了……我們終於找到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