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說實話,真的沒有一點點露出他臉的地方,似乎那個風帽下,就是黑暗的空洞。
而且,就連他的動作,都被那件寬大的雨衣所隱藏了。
我攥緊手,指甲戳進掌心,我都不感覺到一絲的疼痛。
這次沒放大的畫麵,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個小小的白色的身影,在那個鬼魅般的黑影的一推下,倏地一下,卷進了一個黑色的漩渦。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那是一個下水井。它就像一張大嘴,硬生生的吞沒了小小的身體。
我感覺我的心像似被撕成了碎片,蝕骨般的疼痛向周身蔓延。
“他太狡猾了,沒有一點點的破綻!”
“就不可能沒有破綻,在縝密的掩飾,都會留下破綻,你怎麼能說沒有破綻,那隻能說,我們還不夠用心而已!繼續!”那個頭兒再次吩咐。
一連又看了幾次,每一次對我都如淩遲一般。
我都不知道,假如吳曉彤還活著,看到這個畫麵會是怎樣的反應。
當又一次放完之後,我對那個格襯衫說,“能不能再放一次,他轉身走了的畫麵,放大看!”
那個警察二話沒說馬上照做,我死死的盯著屏幕看了一遍,無法克製的喃喃自語到,“怎麼像似鄧佳峰!”
我的一句話,引起了他們的討論,有人提出了異議。
“可是他有不再場的證據,他那晚參加丹楓的慶功宴來著!”
我馬上回頭對說這話的警察說,“不,他離開過!”
然後我就說了當時我所注意到的情景。
那位頭兒馬上派人,“再去查丹楓那晚的所有可能遺漏的監控,甚至是一切可以證實他離開或一直在場的監控,找出遺漏!
我也沒管他們的安排,鎮定的不厭其煩的,還在重複的看那個畫麵,臉上的淚已經乾涸,令我的臉有些緊繃的難受,我也顧不得那麼多。
還再找著每一點,可以證實這個人是鄧佳峰的疑點。
突然,我的眼睛盯住一點,我猛的叫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