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原本這個院子,就是早年我們家那戶大宅的主人,他家的一個賬房先生,與自己太太居住的地方。後來那先生英年早逝,隻留下他的寡妻一人居住。
這個寡婦可並不缺錢,可因為自己是個寡婦,怕生了是非,所以就將這裡修的很私密。
她也鮮少與外界聯係,就與一個小丫頭住在院子裡,出來進去的購置所需,就都由小丫頭主辦。
後來寡婦死了,這裡就留給了那個丫頭,據說那個小丫頭就是在這裡結婚生子的,直到年歲大了,兒子接她去了市內的樓房,這裡就閒置了下來。
也是我爸第一個收過來的院子。從此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收了大半條街。
我剛才就好像聽到了木門的響聲,但若有若無,我不敢確定是不是這裡的木門響。
按理說,這個時間了,我爸的肯定不會深夜黑燈瞎火的來這裡的。而且我也不相信,這裡會有賊!再說了,小院裡也沒有什麼好偷的。
看來以後得建議我爸一下,不能就主街按攝像頭了,這些地方也要裝。
我對遲溪勾了一下手,示意了她一下繼續,就高抬腿輕落步的向小院靠去。
就快接近小院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聲細微的什麼東西挪動的聲音。
這一次遲溪也聽到的,她拉了我一把,對我點點頭。
講真,我身邊要不是有遲溪,我真的會害怕。
突然,又是一聲拉動什麼的聲音傳過來,我確定,聲音就是從小院的方向傳過來的。
我們兩個又一起朝聲音的方向走過去,我的心又在加速跳動,腿有些軟。
快到近前的時候,我停住腳,聽了一下,什麼都聽不到。
我拽了一下遲溪,比劃了一下過去,她領悟的點頭,我們就雙雙輕手輕腳的一同過了一條窄巷,她將我拉到了她的身後,然後身體貼在牆上,向木門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