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想到了鄧佳哲回來等我的目的。
我不露聲色的淡淡的回了一句,“好久不見了,就閒話多!”
他伸出手想來拉我,我巧妙的躲了一下,冷冷的說,“有事?”
鄧佳哲尬笑著,“嗯!那個,我……我想跟你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我裝的跟沒事人一樣,回頭對遲溪交代了一句,“遲溪,給我放點水,我想泡個澡!去去晦氣!”
我故意這樣說,然後疲憊的坐到了沙發上。
鄧佳哲馬上也湊過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通知我?我好去接你!”
我看向他,淡淡的一笑,風輕雲淡的說,“你回來都得彆人接,我哪敢勞你大架!”
“老婆,你這話說的,我……我其實是巧合碰上的!”這就是他的解釋。
“碰上了就開房?挺隨性啊?”我嗤地一笑,“啥時候起,你的生活這麼自由行了?”
他的臉竟然不紅不白的說,“沒有是事?”
“那有的是什麼事呀?你跟駱琦沒有的事,那你有的事是什麼?”我看向他的眼神淩厲,咄咄逼人,“要不要跟警察重說?你究竟乾了什麼?”
“妮妮,你彆這樣說!”顯然鄧佳哲對我的話起了反應,語氣有點不太好了,但卻依舊裝的一臉無辜,“我就是想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看你,何必這麼咄咄逼人的!”
“我這叫咄咄逼人?你們傷了周海珍,還都裝的跟沒事人似的,我能掉以輕心嗎?彆說你不知道?知道她不見了,我當然得回來?”我也不在掩飾隱瞞,都是一群鬼魅了,還玩特麼什麼聊齋,我嫌累。
“妮妮,她傷了,跟我沒關係?”鄧佳哲死牙賴口的分辯著,“你彆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按!我是你老公,你彆忘了!”
“呀嗬!老公?”我譏諷的一笑,“成天被暴到處開房,我有這樣的老公真特麼的打臉!”
我氣得拍了拍自己的臉,“我這臉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