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溪居高臨下的看向他,“既然盧老先生派我來保護小姐,就是怕有一天你對他出手。果然,老先生還真就壓對了,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今天你敢動,我就敢廢。”
遲溪的說辭就是想給鄧佳哲傳遞一個信息,意思是她是盧老爺子派來的。我不是孤立無援的,盧家有人在這。
鄧佳哲果然是能屈能伸,一聽完遲溪的話,當即就放棄了反抗的念頭。
我像一頭瘋狂的母獅一樣,發著嘶吼抬起手繼續左右開弓,狠狠的甩著自己的巴掌,掌掌都朝他的臉上招呼。
我把我兩個月來積攢在心中的憤恨,完全寄托在了我的手掌之上,根本就不管是頭還是腚,一頓猛摑,打得他的嘴角出血。
遲溪並未發現,直到我打不動為止。
這一刻我真的恨自己的身體素質太差,這麼快就沒有了力氣。
遲溪趕緊勸慰著,“好了好了小姐,您快收手吧,彆累壞了你!”
我確實是真的累了,坐在狗東西的身上喘著氣,都站不起來了。
遲溪一把將我拉了起來,斜視的掃了一眼鄧佳哲,見他嘴角帶著血跡一聲驚呼,“小姐,快看看手,破了沒有?”
遲溪這句話一出口我一驚,趕緊看向自己的手,還真是有血,我嚇得快速的衝進衛生間,清洗自己的手。
然後仔仔細細的檢查著手掌,除了通紅,並沒有受傷的地方,我的心悄悄的鬆了一下,暗自抱怨自己,怎麼忘了這檔子事。
好懸!
我剛才還用指甲摳他的手來的,要是真的將手刮破,那就完蛋了,這個東西不但屎一般惡心,還是無法醫治的病原體。
我心中依舊燃燒著怒火,轉身大步走出衛生間,指著已經爬起來的鄧佳哲,“我要跟你離婚,……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