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讓他聽了中午我剛剛錄下的證據,韓律師一喜,“這段可以做輔助材料,但裡麵的內容對我們很有利,威脅,家暴,出軌,侵占資產,這些都對他絕對的不利。”
我又跟韓律師探討了很多證據方麵的問題,這一聊就聊了將近三個小時,我是受益匪淺。
要不是韓律師5點還有個應酬,恐怕還結束不了。
因為有人跟蹤的緣故,我讓韓律師先行離開,我沒跟他一起出去。
韓律師匆匆離去,遲溪才走進來,我讓她點了餐,我們就在這裡解決了晚餐。
我們一邊吃飯,遲溪一邊說,“我出去看了一下,那輛車並沒有跟進來。我查了一下車牌,不是套牌,但也不是丹楓的車!車主叫郭誌新。”
我心裡搜尋了一下,鄧家圈裡是肯定沒有這個人。
“我到是希望他繼續跟著,這是在給我湊資料!”我伸手抽了兩張紙,擦了一下嘴角,看向遲溪說,“他不是想喪偶嗎?就怕他不敢下手,隻要他出手我們就贏了!你這樣,將這個郭誌新報給沈括,讓他查查此人!”
“我已經報過去了,等消息!”遲溪也放下筷子。
“既然有名字出處就好,跟定能順藤摸瓜吧!他總不會無緣無故的盯我們吧?”我分析到,“沒跟進來算他明智!”
“也不好說,沒準他們換車跟呢!”遲溪看著我說,“換車,這樣的狀況是常態!”
“我篤定是鄧佳哲,他驚了!再加上他現在分身乏術,派來人跟下我們,是想掌握我都接觸了什麼人!”我很肯定的說。
“渣男!”遲溪罵了一句,“我第一次見過這麼渣!繞山放火,還不想離婚!他想乾嘛?外麵彩旗飄飄,家裡還需要這個紅旗不倒?”
“他要的不是紅旗,是紅旗的鈔能力!”
“我去!他誰呀?”遲溪滿臉的不屑。
吃過了飯,我跟她說,“我們得去趟醫院了,得看看那個病號,不然她又叫喚了!”
“明早再去不行嗎?你都幾天沒好好的睡一覺了,還是早點回去補一覺吧!”遲溪很心痛我,勸慰著。
我答非所問,正色的問了遲溪一句,“這兩天陳朗是不是一直在給沈括做事?”
“應該是,我們一直在醫院裡,他也無用武之地!”遲溪說道,“不過你放心吧!我一個人也絕對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