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哭累了,再加上他傷重,不多時又昏昏的睡去。
但睡的並不安穩,不時的哭鬨,應該是傷處疼痛。
醫生跟我說,萬幸沒有傷到主動脈,隻是打穿了肌肉,不過孩子太小,還需要觀察。
我隻好決定就留在小城,等孩子的傷口愈合了再回去青城。
我讓醫生稍微給他用了一點安定,就帶著遲溪,直奔當地的公安局,去見扣押的鄧佳哲。
見到他的那一刻,真的,我撕了他的心都有。但我故作平靜的問他,“你告訴我,你們把我的孩子送去了哪裡?”
起初鄧佳哲拒不承認,就說不知道這回事。
我是真的怒了,一拍桌子,“你真的以為我傻到底了是嗎?還是你想一輩子呆在這裡,我絕對可以滿足你的這種願望!”
然後,我就將我聯想到的一幕幕的事情,串聯起來對他來了一個靈魂的拷問,他在我咄咄逼人的拷問下,蒼白著一張臉,說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孩子被她換去了哪裡?丹妮,我說的是實話,我真的不知道。”
他一副死牙賴口的樣子,“我也有苦衷的,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個孩子是她的,但是我卻不知道她是怎麼換的,什麼時間換的。”
“你特麼的可真行!”遲溪憤怒的罵了一句。
“這也是我的軟肋,她總是用這個要挾我,我才一次次對她妥協的,要不然她就說,要那個孩子彆想好過。我問她過多少次,她都不說我能怎麼辦?”
“鄧佳哲,你還是不是一個人?你特麼的搞女人搞沒了企業,搞沒了家庭,搞沒了自己親生的兒子,你是不是人啊!”我簡直忍無可忍,“死的怎麼不是你!”
這是我的真心話,這樣一個百無一用的男人還活著有什麼價值,還不如活著的是趙明貞,她是我找到兒子的唯一線索,現在好嗎?死無對證了。
我記得當時,我懷了三寶之後,趙明貞突然說老家出了事情,要請假回去一趟,可是她一請就是八個月,直到我要生了她才回來,當時她回來的時候,看起來胖了一些,氣色很不錯。
當時我還跟她開了一句玩笑,‘你回老家看來是有好事,讓你看起來都胖了一些。’
她說是,老家有點事,但是她卻沒有說是什麼事,我也就沒有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