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同遲溪一起向外走去,陳朗已經等在那裡了。
遲溪衝他一笑,那笑容真的很美,滿是羞澀感。
陳朗不行於色的瞄了她一眼,也沒個回應,這小子太過刻板。
我們一同坐進車裡,車子快速駛離金鼎觀瀾。
等到了那裡,我問了門衛幾個問題,他說鄧佳哲這段時間到是天天回來這裡。
我並沒著急進去,而是給刑警隊的高大偉打了一個電話,將上次濱海路上出事的事情,我們查到的線索傳給了他。並告訴他,此時鄧佳哲就在彆墅家裡,我將這裡的位置發給了他。
然後才帶著遲溪跟陳朗走進去。
門一打開,濃重的酒氣撲鼻而來。
客廳的狀況還跟我昨天進來時一樣,有過之無不及,滿目狼籍,破敗不堪。
我頓住腳仔細的掃了一圈才看到,沙發上蜷縮著一個身影,大概是醉的不輕,睡的正香。
我有邁步向內走了幾步,大概是聽到了我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他扭過頭,睜開猩紅的眼睛看過來,大概是意識到什麼,馬上揉了揉眼睛,倏地一下坐了起來,還不忘攏了一下頭發。
“老婆……你,你怎麼來了?”他心虛的看向我,又本能的掃了一眼他的戰績。
“你失憶了吧?老婆?你也配有老婆?”遲溪懟了他一句。
我的眼睛盯在了他的臉上,半個月不見,他可是瘦了很多,一向有型有款的頭發儘管他剛才還攏了一下,也跟雞窩一樣。
身上一向喜歡的真絲襯衫皺皺巴巴的,還有幾塊酒漬,引以為傲的長鬢角已經跟下麵的胡茬連接到了一起,要多邋遢有多邋遢。
“這句話我應該問你,是你闖入了我家才對!彆說你砸了這裡,即便是你燒了這裡,這裡的房基地也是我的名字!看到眼前的傑作,你滿意了?”我不屑的問道。
“我……我喝多了!我也不想這樣的!是我的錯,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青城,讓你無家可歸是我的錯!”他耷拉著頭一句句的低喃。
我盯著他讓人作嘔的臉,淡淡的說道,“鄧佳哲,彆再說哪些冠冕堂皇的話吧!我來,不是想聽你懺悔的,那些對我一文不值,我隻想問你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