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溪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聽我說呀,就三年前,應該就是咱三寶被換的那段日子,你知道,他為什麼根本就沒發現,孩子被掉包了不?”
“嗯!”我專注的看向遲溪。
遲溪的表情很氣憤,“那段時間據他自己說,認識了一個大學生,那段時間他著迷了一樣追這個小丫頭,各種手段都沒得手。
後來他買通了那女生的室友,給那孩子騙到了酒吧,下了藥,
再由那個室友帶出去,送到了他指定的地點,就在車上就把人辦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辦完事後那女生不停的抽搐,他就著了一個監控盲區,當街給人踹下了車,然後他揚長而去。”
“後來呢?”我聽出了問題,急切的問。
“後來?後來第二天早晨,那女孩被早晨掃大街的阿姨發現了,早被汽車碾壓而死,都成了肉餅了。成為轟動一時的追責案。他自己是從後續的新聞裡,才發現的,那女孩就是他那天晚上踹下車的那個!”
“簡直是無法無天!”我氣憤的要死,“太可怕了!簡直就是畜生!”
“所以,他自己都說,他根本就不知道孩子已經被換了!”遲溪看著我,繼續說,“他說這
件事的時候,就像說彆人的故事。彆說我們,就連警察都聽不下去的!”
“他這是想早點死!”我咬牙切齒的說。
“還早點死,他是想著統統說了,好送他去監獄,人家看守所都不愛呆!我估計他是想儘快結束對他的提審。”
“他是想早點結束!”我心知肚明鄧佳哲想的是什麼。
“對,他以為,判完後,熱度降低,他就可以李代桃僵的出了大牆了。所以,連裡麵的警察都對他恨之入骨了!姐,天地良心,收拾他的人我是真的找了,但是沒用上,是他自己上道!”
我趕緊指著她拿著的手機,“趕緊給我看啊!”
遲溪這才想起來,呲著小虎牙一笑,趕緊又躺下,點開畫麵繼續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