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點頭看向沈括,打斷他的思路,“張雪娟絕對有這麼淡定,她表麵是隻縮著頭的烏龜,實則就是一條毒蛇!從她成功的將竊聽器不動聲色的放進我的包裡,再不動聲色的取走,就說明,她不簡單。”
“那就將沈丹梅扒皮。”沈括很乾脆的說,“再查那部彆了你的車,看看是不是無辜吧!”
“我總有種預感,聽南截圖中的場景,就在新餘!”我很肯定的說。
沈括有些懊惱的說,“姐姐,
即便是那個截圖中的場景在新餘,恐怕也……”
我心一楸,“你的意思是,她們會轉移?”
沈括看向我,“那你覺得呢?”
“無論結果怎樣,我都要找到那處場景中的房子。”我有點不太淡定,固執的說。
“那我來想辦法吧!隻能暗中查著!我來安排人。”沈括看向我,像似在承諾,“我一定會找到,你也彆氣餒。隻要有她們的消息就好!我們不能打草驚蛇!”
“總是說不能打草驚蛇,那我們就隻能一次次的,看著孩子與我擦肩而過?”我有點激動。
沈括看向我,耐心的解釋,“姐姐,不是眼睜睜的看著錯過,而是不能讓她們在這件事情上驚了,那樣我們就更找不到她們的蹤跡了,我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如果逼緊了,她們要是破釜沉舟的想脫身,那就會
滅口!”
我徹底無語,內心裡越來越恐懼。
“所以,我們目前隻能暗中調查!儘快確定她們還在青城,安全的將寶接回來。這才是上策!”沈括耐心的勸慰著我。
遲溪懊惱的拍了一下沙發扶手,“都怪我,是我打草驚蛇了!”
沈括看向遲溪,然後對我們兩個說,“現在等於我們在明,她們再暗,監視我們是太容易點事。所以,我們必須得讓她們看到,我們是若無其事的感覺。賭一下,賭那個彆你的車是我們多慮吧!”
“如果那樣,也許今晚的查車事件,就會真正的掩蓋過去,對吧!”遲溪看向沈括說道,“那你說,會不會張雪娟沒動。”
“一切都是未知數。等調查的結果吧!你們抓緊事件休息,彆忘了,今晚的慶功宴。”沈括提醒我們,“那沒準就是個蛇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