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梅?”我有點驚詫,她說她是沈丹梅?開保時捷的女人。
“你確定?”我追問了一句,“你確定她是沈丹梅?”
仇美英毫不猶豫的點頭,“確定!”
“那我問你,剛才你說的,給你一萬塊錢的是她嗎?”我晃著電話問仇美英。
她馬上搖頭,很肯定的說,“不是,那個女人比沈丹梅年輕!”
我有點意外,比沈丹梅年輕的女人?
而且仇美英說這個人是沈丹梅,看她的表情到不像是在說謊。
於是我就問了她一句,“英姐,你認識張雪娟嗎?”
仇美英蹙了下眉頭,思索了一下,“不認識,我一共見到的就那麼幾個人。不認識張雪娟!”
看來張雪娟用了護身了。
我沒繼續追究這個女人,我想藍姐的手下有個女人不也奇怪。
我問了仇美英一個關鍵問題,這才是我給予知道的問題,“那你為什麼在花盆裡留下
一個帶圖案的紙片,上麵的圖案是什麼意思?”
雖然,她在紙條上留下的圖案是什麼意思,我一清二楚,但是我這樣問就是為了試探仇美英,這個時候,我不能不多留一個心眼。
更何況這還決定著仇美英的去留問題。
我的話一問出口,仇美英頓時驚呆,好半天才看著我問,“你找到了那個紙條?”
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對,我找到了那個紙條,上麵的圖案是什麼意思?你是留給誰的?老太太嗎?”
我故作不懂的問。
仇美英看著我很認真的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要留給誰。反正我就預感到,就這麼跟他們走了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我當時很害怕,他們的手臂上,都有那麼個玩意兒!”